審訊室的門被人敲響,卻不等男警官或者蘋果連女警官去開門,一個穿著制服的女警官就走了進來,她的肩膀上戴著警司銜,一頭短發,英姿颯爽。
寧家的大太太江好來了,也只有她敢這樣推開門。
男警官和蘋果臉女警官跟著立正敬禮。
江豪也立正還了一個禮,只是只是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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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隨意一點,然后她給了寧濤一個白眼:“老公,你是不是生無可戀才去裸奔呢?”
寧濤苦笑了一下:“好好你來啦,那個……我只是想鍛煉一下身體。”
男警官給寧濤打開了手銬,客客氣氣地道:“江警官,寧先生,你們可以走了。”
寧濤起身往門口走去。
江好卻拉住了寧濤的胳膊:“你就這樣走出去啊,你不覺得吃虧,我還覺得吃虧呢。我給你帶衣服來了,你穿上衣服再出去。”
寧濤尷尬的笑了笑,接過了將好遞給他的一只收納袋。
江好移目看著那個蘋果臉女警官:“你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我老公要穿衣服了,你們還沒有看夠嗎?”
說的雖然是“你們”,可針對的顯然只是那個蘋果臉女警官。
寧家大太太的身上隨身攜帶了釀醋工廠,一轉眼這個小小的審問室里,便充滿了濃濃的醋意。
蘋果臉女警官和男警官哪里還敢再呆下去,跟著就離開了。
寧濤打開了收納袋從里面取出了他的衣服,天寶法衣、內衣、襪子和鞋子,然后一樣樣穿上。
江好看著寧濤穿衣服,一邊跟他說話:“我剛剛獲得情報,黑火公司的黑帆大廈被炸了,傷亡慘重,是你干的嗎?”
“是我,情報是怎么說的?”寧濤問。
江好說道:“情報說駐扎在紐約的反恐快速反應部隊損失了幾架武裝直升機,另外黑火公司的傭兵傷亡慘重,大樓的頂部被炸毀……黑火公司官方發布的聲明說遇到了來自東方的恐怖襲擊,矛頭直接指向了你。另外美國的幾家主流媒體說辭也差不多,煽風點火拉仇恨,并且呼吁對你采取軍事行動。”
寧濤聳了一下肩:“這就是我裸奔的原因,我從那里回來不過幾分十分鐘時間,我在北都的大街上裸奔,我只是給自己制造一個不在現場的證據。”
“我獲得這個情報之后又或許你因為裸奔被捕,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
“可是什么?”
“你就不能穿一條長褲去裸奔嗎,你穿成這樣,剛才那個娃娃臉明顯對你動心了,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寧濤:“……”
一個男人娶了一個女人,然后又娶了另外兩個女人,那么這個女人一定會防止她的男人再娶第四個女人,任何漂亮女人接近她的男人,她都會警惕,甚至緊張。
這其實也是愛。
如果一個女人不吃男人的醋了,也不緊張那個男人了,那她的心里根本就不愛那個男人。
交了200塊錢的罰款并在治安處罰通知書上簽了字,寧濤被江好領出了警察局,然后乘車回到了租住的四合院里。
家里空蕩蕩的,五個魚妖都在海南漁村里,家里就只有青追在。事實上她也剛剛從醫院趕回來,白婧在涅波娜的神廟里養傷,準備閉關,神州慈善公司的大小事務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之前的爆炸炸死了兩個員工,炸傷了那么多人,這樣的事情也得她來處理。
“寧哥哥,我已經派人去那兩個死者的家里去接他們的家屬了,一人500萬撫恤金。這兩個死者的身上都有房貸,我也讓人去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