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市區的時候,寧濤將天道號電瓶車放回到了天道醫館,然后用了一張天字版陰谷鎮靈符,將自己的相貌變成了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隨后,江好叫了一輛車去了一個看守所。
下車之后,江好刷回了她自己的臉,然后帶著寧濤進了看守所。
路上,江好對寧濤說道:“以前我給你的那本證件還在嗎?”
寧濤說道:“還在,但不能用吧,我現在的樣子和照片上差別太大,別人會認為我是冒充的。”
江好說道:“那就別拿出來,到時候如果有人問你的身份,你就說是我的手下,但不要拿證件出來,名字……名字就叫江南,是我本家。”
“為什么是手下,就不能當領導嗎?”寧濤笑著說。
江好給了寧濤一個白眼:“晚上讓你當皇帝,這樣總行了吧?”
寧濤慌忙說道:“我還是當手下好了,領導你看著路,小心臺階。”
江好給了寧濤一粉拳,加冰的。
領路的警員回頭看了江好和寧濤一眼,眼神很是奇怪,但不敢隨便開口說點什么。
也倒是的,江好這么漂亮性感的高級警司,這么會跟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嘀嘀咕咕,還用小拳拳捶胸口,這不是打情罵俏嗎?他雖然什么都沒說,可那眼神已經說出了他的心聲,那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江好干咳了一聲,出聲說道:“警員同志,你們所長的辦公室還有多遠?”
領路的警員說道:“就到了,上樓就是,請跟我來。”
寧濤問了一句:“同志,你們所長叫什么名字?”
領路的警員說道:“我們所長姓張,叫張忠樹。”
“哦,謝謝。”寧濤客氣了一句,不再問什么。
上了三樓,領路的警員將寧濤和江好夫妻兩人帶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他伸手敲了敲門。
“請進。”辦公室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領路的警員伸手推開了門,然后說道:“張所,北都的江警司來了。”
說完,他讓開了門,站到了一邊。
寧濤看到了辦公室里的情況,可也正是因為在一眼看到的情況,他頓時愣了一下。
張澤山居然也在這個辦公室里,也正看著站在門口的江好和他。
辦公室里還有一個男人,五十出頭的年齡,一張圓臉,眼睛小小的,給人一個很圓滑的印象。
他就是這個看守所的所在張忠樹。
就在寧濤看他的時候,張忠樹起身迎了上來,伸手要與江好握手:“江警司,實在抱歉,我只知道你要來,但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來,不然我就去機場接你了。”
“我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江好與張忠樹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手,然后進了辦公室。
“原來是這樣,請進,請進。”張忠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移目寧濤,客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