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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胎中息,聽聞大道音。
當!
神鐘敲響,大道之音跌宕。
怒火和殺念被鎮壓了下去,有了上次的經驗,寧濤這一次的處理很及時,元嬰并沒有被拽回身體。
寧濤繼續暗中觀察。
裕仁說道:“這種東西我們還要注射多久?你們的主人在哪里,他叫我們來這里卻又不見面,你去告訴他我是誰!”
這一次他使用的是英語。
帶隊的新妖說道:“這是給你們保命的藥,如果你們不注射,死了可別怪我們。我這次來除了給你們送藥,還有就是要通知你們明天晚上會有一艘船來接你們,明天晚上你們就能見到我們老板了。”
“我們天皇陛下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這是最后一次讓我們等待。”穿著黑色連體衣的寸頭女子冷冰冰地道。
“你是?”帶隊的新妖問了一句,這么多活死人,他不可能每一個都記得。
穿著黑色連體衣的寸頭女子說道:“南造云子,你也可以叫我羽關晴美。”
帶隊的新妖回想了一下,但似乎沒有想起這個人物,也沒再說什么。
他不知道南造云子是誰,寧濤卻知道。南造云子是日本二戰期間幾個極其厲害的女間諜之一,名聲和實力僅次于臭名昭著的川島.芳子。不過川島.芳子也不是真正的日本人,她是滿清皇室成員,原名愛新覺羅顯玗,是肅親王的女兒。
寧濤的情緒又有黑化的征兆,他趕緊又念了一句經。
帶隊的新妖說道:“你們都回去吧,明天還是這個時候,這個地點,我會來接你們。另外,如果有人懷疑你們,不要留活口。你們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旦泄露,你們會死得很難看。”
“哼!”穿著和服的中年武士冷哼了一聲,似乎是對領隊的新妖的話感到不滿。
領隊的新妖只是看了他一眼,轉身往一艘快艇走去。他帶來的人陸續上了快艇,然后掉頭向湖心方向駛去。
一大群活死人散去,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去。他們住在不同的旅館住在,并不都在湖畔旅館。
寧濤想追上一艘快艇,但轉眼又打消了那個念頭,他離開了湖面來到碼頭上。裕仁三人和幾個德國人往湖畔旅館走去的時候,他悄無聲息地跟在了后面。
裕仁和元首兩伙人故意放慢了速度,等到幾個阿拉伯人和歐洲人走遠之后兩個魔頭煞有其事地握了一下手,然后開始交談。
“我的朋友,你還習慣現在的生活嗎?”元首的附身者費朗西夫問。
裕仁的聲音低沉:“這個世界變了,很難適應……我去過皇宮,可是那里的警衛竟然不讓我進去,如果在我的那個時代,我槍斃了他。”
“你還有家可以回,你弟兒子現在還是日本天皇,我卻變成了一個農夫,我的追隨者也都死得差不多了……”費朗西夫說不下去了,滿臉落魄的神色。
這對昔日的盟友,無論是元首還是裕仁,那都是指揮百萬大軍決勝千里的人物,何等的威嚴,何等的風光,可是現在卻淪落到了這樣尷尬的境地,一個變成了相撲,一個變成了農夫。
“他們要將我們叫到這里來干什么?”裕仁顯然也不想談現在的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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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狀況。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在這里住了半個多月了,他們除了每天給我藥,什么都不肯告訴我。”費朗西夫說,然后他也問了一句,“我的朋友,你猜他們將我們叫到這里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