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這些古人的眼里,寧濤和軟天音絕對配得上狗男女這樣的稱謂。也倒是的,在他們還活著的年代,誰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摟摟抱抱還吧嗒吧嗒親個不停?
寧濤完全無視那些人的視線和感受,該親親,該啃啃。
不過,這卻苦了軟天音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容易害羞的女人,寧濤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她又親又啃的,她都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躲起來了,可是她卻要硬著頭皮硬撐下去,偏偏寧濤還不斷暗示她尺度大一點,主動一點……
最后一個活死人登上了雙層客船,在碼頭上的黑火公司的傭兵快速返船,隨后雙層客船啟動返航。幾艘武裝快艇行駛在雙層客船兩側執行警戒。那個金發新妖并沒有登上這艘客船,寧濤本來還擔心被他瞧出什么破綻,這樣一來他便放松了許多。
夜風吹拂著湖面,掀起層層波浪。一輪清月倒映在水中,無論是快艇還是雙層客船都無法追上它。
寧濤終于送開了軟天音,但卻還是將她摟在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隨時都可以進入下一輪吻戲模式。
軟天音的臉上就沒有一塊不被羞紅的地方,她不敢去看別人,只敢看寧濤,可她又不敵寧濤的眼神,干脆將一個螓首埋載了櫻桃的脖頸間。
“我要死了……”她在他的耳邊低語。
寧濤心中頓時一蕩,他覺得他也快死了。
如果不是在這艘穿上,而是在別的地方,比如酒店的房間,或者無人的樹林里,他恨不得死給她看。
其實,如果不是不能讓“南造云子”平白無故地消失,他是不會帶軟天音登船的。這樣做有很大的風險,也會給他的行動帶來很多不便。可是,他沒有別的選擇。拋開“吃藥”這種需要不談,如果南造云子平白無故消失,沒有登船兒引起黑火公司的調查的話,那反而有可能導致整個計劃的失敗。
做什么事都有風險,更別說是刺殺尼古拉斯康帝這種事情了。
雙層客船行駛了十多公里之后,石川五右衛門和裕仁登上了客船的第二層,然后向寧濤和軟天音走了過來。
寧濤的心里暗罵了一聲,他在軟天音的耳邊低聲說道:“你去上衛生間,我來應付這兩個日本人。”
軟天音頓時緊張了起來,不過還是從寧濤的大腿上下來,然后往前走。
“南造云子!”裕仁叫了一聲,很是惱火的感覺。他就兩個手下,石川五右衛門卻什么都不懂,南造云子無疑是他最倚重和不能失去的手下,卻不料半路殺出個狄特里希把南造云子迷得神魂顛倒的,這種事情他怎么能容忍?
寧濤出聲說道:“裕仁陛下,我的愛人去上衛生間了,你找她有事嗎?”
他用的是英語,嗓子也是狄特里希的嗓子,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狄特里希的人根本就聽不出什么破綻來。
裕仁移目看著寧濤,眼神之中滿是輕蔑與憎惡:“德國人,你最好離我的人遠一點!”
寧濤站了起來,大步走到了裕仁的身邊,聲音冰冷:“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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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頭幾乎就要撞到裕仁的臉上了。
裕仁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寧濤卻又逼上去了一步,貼著裕仁的臉說道:“你以為你還是日本的天皇嗎?你沒有皇權,你沒有軍隊,你他媽甚至沒有錢,你憑什么讓我的女人為你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