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慌忙叫住了她:“先別著急動手,他剛才說昨天才走了一個,有可能是武玥,聽他口氣,他好像將武玥當成是一路的了,在就說明這個人跟武玥不是一伙的,不是敵人。”
“他手里拿著石子要打我們啊,還不是敵人?”白婧明顯想殺人滅口。
她和青追終究是妖,即便是蛇化成龍,那也是妖龍,是妖,害人就是天命。
寧濤說道:“你們先回去,我留在這里看著他,你們把我帶過來就行了。”
“好!”白婧和青追同時應了一聲。
棲落在竹枝上的兩只雌鳥忽然晃了晃,一個跟頭栽了下去。
剎那間,竹林林妖風大作。灑落在竹林的枯葉和筍殼被風卷起來,虛空盤旋,竟成了龍形!
那彝族男子的臉色瞬間變了,面色蒼白,剛才的鎮定和自信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緊張和畏懼。
龍,那可是神獸啊!
更何況,一次出現兩條龍!
寧濤嚷道:“你們兩個走就走啦,嚇唬人家干什么?再胡鬧,回去一人打五百下屁股!”
兩條龍形妖風瞬間消散,一片片竹葉和筍殼灑落下來,在院子里鋪了厚厚一層。
彝族男子木雕一般站在院子里,頭發上、身上粘了不少竹葉,他的眼睛望著寧濤,眼神之中充滿了警惕與緊張,如臨大敵。他顯然知道那兩條龍元嬰回歸了,而這個鳥人卻留在這里監視他。
“這位道友,我們素不相識,何必步步緊逼?”彝族男子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那兩只栽倒下去的夜鶯都蘇醒了過來,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
其中一只沖寧濤叫了幾聲,寧濤的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句清脆的鳥語:“嘿!傻鳥,走啦,這家伙想打你,你站在那里等拍照啊?”
寧濤:“……”
“別理它,我們去抓蟲子,我知道一個地方的蟲子又肥又大。”另一只鳥說。
寧濤:“……”
獸有獸語,鳥有鳥語,這話誠不欺人。
可如果他不是鬼上身了這只夜鶯,他又怎么聽得懂如此擬人化的鳥語?
還有,改革開放幾十年,鳥都跟上時代的節奏了,居然還知道拍照!
“道友,你們究竟想干什么?”彝族男子又說了一句話。
寧濤說道:“我這會說了你也聽不懂。”
哪知道他這句話一出口,那個彝族男子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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