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穆朗瑪峰?”
“是的,那個地方離天最近,那里也非常干凈,我想在那里渡劫。”
“好,我愿意陪你去,我現在就可以開門帶你去珠穆朗瑪峰,我子那里留有血鎖,開門就能去。”寧濤說。
狐姬笑了笑:“我知你那診所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我現在這種情況,沒準兒我一進去就得在你的地方渡劫了。我不會走你的方便之門,我在這里見你之后我就動身了,今天晚上我就能到達珠穆朗瑪峰,你今天晚上來找我吧。”
寧濤點了點頭,他瞅了一眼,然后來到了窗戶邊的一張小方桌前。那張小方桌上放有筆墨紙張,他隨手撕下一張紙,用靈力逼出靈血,然后在那張紙上畫了一只血鎖,交給了狐姬:“你把這張紙帶上,晚上我開門過來的時候就在你身邊。”
狐姬將那張畫有血鎖的紙折疊起來,隨手放進了懷里,然后又看著寧濤,卻又不說話。
寧濤也看著她,心里倒是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突然知道她要走,他的心里居然伸出了一絲不舍,還有一點淡淡失落感。
房間里靜悄悄的,氣氛又有點尷尬了。
“爸爸。”忽然,狐姬開口叫了一聲。
寧濤頓時愣在了當場,她不介意他說他是她的爸爸,這已經夠意外的了,卻沒有想到在這特殊的時刻里,她居然主動叫他爸爸。
狐姬嫣然一笑:“你不是總是說你是我的爸爸嗎?我就要走了,我叫你一聲爸爸,怎么不敢答應了?”
寧濤苦笑了一下:“以前我說是你的爸爸的時候,你恨不得殺了我,現在怎么突然又想起叫我爸爸來了?”
“你雖然毀了我的重生,卻也給了我造化,我們算是抵消了。可你要于我有養育之恩,我卻還沒有報答,叫你一聲爸爸,天經地義。”狐姬說。
寧濤笑了笑:“好吧,你再叫我一聲爸爸,我答應你便是。”
狐姬卻不叫了:“你想得美。”
寧濤:“……”
“抱我一下吧,然后我就該動身了。”狐姬張開了雙臂,尺寸可觀的地方有一個蕩漾的連帶動作。
寧濤沒動,他動不了啊。
這次見面,她究竟是想跟他這個爸爸道別,還是故意來撩他這個爸爸?
可他不動也沒有關系,狐姬動了,她湊了上來,張開的雙臂輕輕將寧濤抱住。
溫暖而柔軟的擠壓,帶來的是尷尬和緊張,莫名其妙的,寧濤的臉紅了一下。在這個狐貍精的面前,他表現得就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初中生。
但這沒什么好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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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畢竟當過她的爸爸,還給她提過尿,擦過屁股。
狐姬松開了寧濤,嘴角帶著笑:“我走了,晚上見。”
“嗯。”寧濤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本來想跟狐姬聊聊尋祖丹的丹靈的,還想跟她分享他在陰墟里的經歷,可想著今天晚上就要見面,到時候再聊也不遲。
懸掛在墻壁上的《六道輪回圖》無風而動,飛落到狐姬的身上,轉眼間就融入到了她的皮膚制作,她的皮膚上再次出現密密麻麻的“紋身”,圖案和符文,看上去很詭異,卻又賦予了她別樣的風情。
狐姬出了門,帶著李楚一和尹大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