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音,那個路守航的大槍是什么樣子的大槍?”寧濤找了一個話題,他懷疑是一支狙擊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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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輕音脆生生的道:“沒有師尊的槍大。”
寧濤:“?”
宋輕音又補了一句:“師尊的槍不大,還長。”
寧濤:“……”
她說的究竟是哪支槍啊?
師尊都有些產幻了。
然后,他的視線又落在了人家的皮褲上。
他也不想這樣。
可是那豐滿到幾乎就要花蕾綻放的形狀,對一個男人來說總是存在著一種吸扯的力量。
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他問了一句:“天音,你怎么老是穿著一套皮衣?”
宋輕音回頭瞅了寧濤一眼,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么,臉頰微紅:“回師尊,我這皮衣是無盡之森里的化形妖蛇的蛇蛻制成的法衣,水火不侵,也能房一般的刀槍箭矢。生在這亂世之中,我時時穿著,也是無奈之舉呀。”
師尊很想問她方便的時候怎么解決,有時候憋急了會不會趕不及,可這樣的話實在不好說出口,這個好奇心只得藏在師尊的心里自由發酵了。
宋輕音又補了一句:“它能改變顏色,師尊要看看嗎?”
寧濤四下瞧了瞧,確定沒人才點了點頭:“嗯,還真是奇特,你就給師尊展示一下吧。”
宋輕音離開了廊道,來到了廊道外面的一叢花叢中。
寧濤直盯盯的瞅著她,幾乎沒有時間的間隔感,她進入花叢的那一剎那間,她身上的緊身皮衣就改變了顏色,與花叢的吻合度竟達到了驚人的一致。除了她的臉和手,別的地方都與花叢的顏色一致。
宋輕音從花叢中走了出來,笑著說道:“師尊,你要是喜歡的話,我那里還要一點化形蛇的蛇蛻,你也可以制一件化形蛇的法衣,我想你穿上一定很好看。”
說話的時候,她的視線有一個很明顯的下落的動作。
這個女弟子也有點不正經啊。
她肯定在想象師尊大人穿上緊身皮衣的樣子,有個地方一定很扎眼吧?
寧濤干咳了一聲:“回頭你給我送來,我給你師娘制一件化形蛇蛇蛻法衣。”
“嗯,待會兒我就去拿。”宋輕音一口就答應了。
她不知道,她的師尊大人正在腦補南門尋仙穿上這種趣味性如此之強的化形蛇法衣的樣子。
說說聊聊,師徒二人來到了一個院子里。
一大群人聚集在院子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正在討論什么,場面有點亂。
寧濤跟著宋輕音進門的時候,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個濃眉大眼,長了一張國字臉,面相忠厚老實的背槍仙人上前來,對著寧濤和宋輕音深深一揖:“尊上一定就是不日真人大仙吧?”
“正是。”寧濤說,他也從那支大槍上知道了這仙人的身份,這人就是金陽子路守航。他猜的不錯,路守航的大槍的確是一支天人的狙擊步槍。
一大群人拜倒在地,七嘴八舌感謝寧濤的收留之恩。
在這人吃人的亂世之中,有個安身之所幾乎是奢望。而不日宮不僅收留了這些難民,還提供了食宿和保護,這已經等同是救命之恩了。
寧濤對著那些難民深深一揖,然后挑了一個白發老人攙扶了起來,一邊說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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