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裁判和觀眾都是不存在的。
然后就是沉默,讓人尷尬和緊張的沉默。
可是,總得說點什么吧?
“那個……”寧濤一臉愧疚的神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確不是故意的,如果喜兒沒有對他使用她的天生法術,那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存在。
可是故意和不是故意的又有什么區別呢?
木已成舟。
四目相對。
寧濤的心里正經歷著劇烈的情感沖擊,他的腦袋瓜子里也正演繹著他覺得應該說的,合適的話。
我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都是我不好。
你放心吧,我會負責任的。
通常,男人在犯了某種錯誤之后,十有**都會說出這些話。
可是,這太老土了吧,而且顯得沒誠意……
還是四目相對。
寧濤的嘴唇動了動:“喜兒妹子,我……”
喜兒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是故意的。”
寧濤:“?”
喜兒接著說道:“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寧濤:“……”
喜兒伸手握住了寧濤的手:“都是我不好。”
寧濤:“……”
喜兒嘆了一口氣:“你放心吧,我會負責任的。”
寧濤懵逼了。
喜兒說的居然與他心里想說的一模一樣,最夸張的是一個字都不差,甚至連順序都是一樣的!
我肚子里的蟲都被你吃了么?
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好詭異!
喜兒輕輕摩挲著寧濤的手掌:“你別哭。”
“我沒哭。”寧濤說。
“你想哭。”喜兒說。
寧濤哭笑不得:“我不想。”
“不,你想。”喜兒說。
寧濤:“……”
剛才,明明是他失去理智,占了主動,他算是一個罪犯,可是受害人喜兒卻把角色顛倒過來了,她更像是這件事里的罪犯,而他則成了罪犯。
好尷尬。
好被動。
“我……”寧濤還是覺得他應該說點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又被小白虎打斷了。
“你什么都不用說。”喜兒說。
“不是,我……”寧濤還是要說。
喜兒的一根指頭搭在了寧濤的嘴唇上:“我懂。”
你懂個錘子!
寧濤拿掉了她的手指:“你讓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喜兒忽然一拳頭砸在了寧濤的眼眶上,兇巴巴地道:“你兇什么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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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濤竟無言以對,眼睛里有星辰閃爍,剛才醞釀好的話也不知所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