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雙從樓梯間里走了出來,身上裹著一條浴巾,頭發還是濕的,脖子和肩頭上也還有好些水珠。她的肌膚白皙嬌嫩,那些水珠粘在她的皮膚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清晨玉蘭花瓣上的露珠。那浴巾并不長,遮遮掩掩卻掩不住一片好風光,反而平添了幾分神秘感,很是誘人。
趙無雙一看見寧濤頓時呆住了,一雙烏溜溜的眸子里滿含著復雜的情感,激動、緊張、傷感、喜悅,還有隱藏不住的愛。
寧濤站了起來,干咳了一聲:“我來的時候見門沒關,所以就進來了。”
這句話出口,他的嘴角不禁浮出了一絲苦笑。他覺得他變了,以前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是個標準的愣頭青。可是現在,你看,他隨口就能說出謊言,而且很自然。
這是成為半神的原因,還是娶老婆太多了的原因?
無從得知。
趙無雙卻站在樓梯口看著他,那眼神越來越熱。
“無雙,你?”寧濤有點搞不清楚她現在的狀況了。
趙無雙突然向寧濤跑過來,一只拖鞋掉了她也不管不顧。
寧濤莫名緊張了起來,他真的很擔心那條浴巾因為她的動作而掉下去,那樣的話,老友之間的見面就會變了性質。他心中想象的是一次秉燭夜談,而不是一次鵲橋會。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趙無雙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一雙藕臂緊緊的抱住了他。
劇烈的碰撞,寧濤的魂兒好像快被撞出皮囊。他這才發現,他心中其實也有一份積壓著的情感,只是隱藏得太深,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一碰撞,火化一出來,就把那份情感點燃了。
原來,他想要的也不是老友式的秉燭夜談。
的確,這會兒才是午后,理天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你秉燭個鬼啊。
撒謊的人吶,有時候連自己都騙。
好一會兒之后,趙無雙才說出她的第一句話:“你去哪了?”
“我……”寧濤的舌頭有點僵,閉關修煉之類的話他可以毫無障礙的對孟波講,忽悠孟波猶如忽悠小盆友,可是他沒法忽悠趙無雙,因為他不想騙她。
“我好想你……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你,你怎么那么狠心,一次都不來看我,打你電話始終關機。”她哭了,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又掉落到了寧濤的脖子上。
寧濤心里有很多話,可是說不出來。其實他也知道,無論他說什么,哪怕是全部的真相,那也治不好她心里的傷。
“你……你就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趙無雙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我愛你。”寧濤說。
“嚶!”趙無雙一聲嚶嚀,喜極而泣。
這就對了,說什么真相,這才是她最喜歡聽的。
寧濤還想說什么,可是他的嘴巴已經被堵住了。
別墅外,一輛豪華超跑打燃了火,大燈雪亮。那車駛出停車位,進入車道行駛了幾米遠又停了下來。司機下車掀開引擎蓋看了一眼,發現引擎過熱,還有點漏油,跟著又將車倒回到了停車位上。
別墅里的一對老友也分開了。
“這樣不好,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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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了。”趙無雙說。
寧濤一臉尷尬,歉然道:“對不起,我我太沖動了。”
“你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很快下來陪你。”趙無雙說,然后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