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后三次對寧濤出手,第一次在寧濤的胸膛上戳了一個坑,第二次一拳打了寧濤的臉。第三次一腳踢了寧濤的幸福終點站,可是沒有哪一次取到了她想要的結果。第一次,寧濤直接把她打暈了,第二次和第三次干脆讓她白打,可人家卻還屁事沒有!
面對這樣的對手,她就打他一千拳,那又有什么作用呢?
寧濤伸手將靈玉的手壓了下去,面帶笑容:“這就對了嘛,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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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玉的眼神里充滿了敬畏。
她已經是半神,能一招制服她的人是什么身份,這還用費神去猜嗎?
寧濤說道笑了笑:“你覺得呢?”
“你、你是何方神靈?”
寧濤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
靈玉接著說道:“你絕對不是鐵民,你也不是神民,你是……野神?”
野神,這個稱呼雖然給人一點不適的感覺,可也算符合寧濤的身份。他來得不巧,現在神山上都沒有封神的儀式了,不然他就是正兒八經的神山掛牌神靈了。哪怕是主管菜市場的清潔管理費,那也算是一種加入組織的象征。他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還真就是野神。
寧濤還是沒有回答她。
“你的身體是一個法術,請大神現出真身!”靈玉翻身坐起,然后變坐為跪,跪在了寧濤的面前。
拜神,就要下跪。
寧濤說道:“你要我現出真身也不是不可以,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靈玉猶豫了一下才點了一下頭:“大神請問。”
她沒有選擇,眼前這個身份神秘的神靈要殺她易如反掌,但他沒有出手。眼前這個神靈要毀了她,直接揭露她的身份,她也就毀了,可是他并沒有那么做,而是把她帶到了這個山谷里談話。
她從一個鐵民修煉到半神的境界,成為鐵民的精神領袖,她又豈是簡單的女人。她已經通過寧濤的種種舉動做出了判斷,這個野神并不是她的敵人。所以,她才點下了這個頭。
寧濤說道:“比起你的鐵民領袖的身份,我更感興趣的是你的經歷,你是一個鐵民,你怎么可能修煉成半神,你的身上發生了什么?”
靈玉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是一個例外,當年我的腦核出了問題,里面的符文和別的鐵民不一樣。我發現我可以不受天空神廟的制約,我可以修煉,于是我就開始嘗試了。這個世界里并不缺功法秘籍,也不卻神性靈材,所以我的修煉并沒有遇到什么困難,甚至可以用突飛猛進來形容,這就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原來那塊血色的石頭叫腦核。
聽她這么一說,寧濤越發懷疑大日葫蘆之中的那塊巨大的血色石頭就是捕仙者的腦核了。
“之前我說的那些都是我猜測的,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你真的是野人的領袖嗎?”寧濤問了第二個問題。
靈玉點了一下頭:“是的。”
“你的天賦可以說是一個意外,可它畢竟是一個奇跡一般的天賦,你完全可以隱居山林,直至修煉成神,可你為什么還要拋頭露面,與那些不會將你視為同類,甚至蔑視你的神民周旋?”
靈玉直盯盯的看著寧濤:“在那條小巷之中,你其實已經把我想說的原因都說了。既然你想聽我親口說出來,那我就再說一下吧。”略微停頓了一下,她說了出來,“鐵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隨便一個意外,只要沒神晶更換義肢,被天空神廟判定失去勞動力之后就會死去。鐵民辛辛苦苦勞作,為這個世界貢獻了幾乎所有的物資,可是卻沒有得到半點回報。那些神民,他們什么都不用干,只需要去神廟拜神就能享受貴族的特權。我認為發生在我身上的意外不是偶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