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部落野人終于消停了,狂歡結束,各自回家休息。
寧濤也結束了最后一粒神晶的煉制,從地上站了起來。他雖然沒有去看部落里的情況,可這是他的神國,他掌握一切,他甚至知道誰在部落旁邊的樹林里撒尿,誰在床上輾轉反側,起起伏伏。這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人在做,神在看。
不過,寧濤不想看的時候,類似天眼俯瞰的影像就會從他的腦海之中消失,并不影響他什么。如果時時刻刻都會浮現出誰撒尿,誰洗澡,誰打井之類的影像,那他這個神恐怕也會精神分裂。所以,有人說老天不開眼這話也是對的,因為神有時候也不關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也就難免漏掉一些人作惡,不能及時制止。
天葬還睜著眼睛看著寧濤,兩只金色的眼睛看上去很兇,可是連半點神光都沒有,就像是兩顆黃金打造的假眼珠子。
寧濤走了過去,一巴掌拍在了天葬的腦門上,試探地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嗎?走一個給我看看。”
他終究還是不死心。
天葬還是一動不動。
寧濤苦笑著搖了一下頭,來到山洞口,直接飛升落下,來到了神廟門口。
山峰腳下就是神廟,他也懶得開方便之門了。
廟門打開,寧濤走了進去,一進去便聽到了蟲二的聲音。
“嚶嚶嚶……”蟲二的鼎鳴聲就是這德行,可是這次聽起來卻有些不一樣,給人一種在哭的感覺。
寧濤走了過去,隨口問了一句:“蟲二,怎么了。”
蟲二看了寧濤一眼,嘴巴一癟:“寧愛卿,嚶嚶嚶……”
寧濤無語了,不過他已經瞧出了一點端倪。那就是三生鼎上的中間那只鼎足顏色锃亮,亮度明顯要比另外兩只鼎足高一些,另外上面布滿了指紋、汗漬什么的。
這時神比用委屈的語氣說道:“寧愛卿,你讓本宮和蟲帝在這里接收神國子民的膜拜,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可是那些女人爭先恐后的去摸蟲帝的鼎足,你看看,都磨掉一層皮了。”
寧濤:“……”
地球凡間景區里倒是經常出現這種事情,可神山之上也出現這種奇葩的事情,真的讓人無語。
“寧愛卿,你說怎么辦?”神比滿腔幽怨,蟲二中間那只鼎足被摸得發亮,它好像才是最吃虧的那個一樣。
寧濤說道:“行了,不就是摸幾下嗎,你又不是真的掉皮。回頭我讓靈玉下道命令,以后來神廟拜神不管男女都不能摸你們,這樣總行了吧?”
“哈哈!寧愛卿,朕就知道你會保護朕。”蟲二不裝了。
它不喜歡那些女野人摸它嗎?
未必。
只是神比在這里,它得裝上一裝。
這種小把戲怎么逃得過寧濤的法眼,只是懶得揭穿而已,他不但不揭穿,還配合著演了一段,也算是對得起蟲二了。
“現在把鯤靈給我提出來審問,我估計他的意志也快崩潰了。”寧濤說。
“準奏!”蟲二邁開兩條小短腿就沖向庫門,那速度比兔子還快。
這狀態,哪里是受過凌辱的男鼎。
鯤靈被提了出來,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他倒是想站著面對寧濤,可是他的靈魂能量已經被折磨得差不多了,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寧濤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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