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你的房間。”刺身將寧濤領進了后院的一間偏房里。
這順偏房明顯是給下人住的,普通的石墻灰瓦,門窗簡陋,屋里也沒什么家具,僅僅是能勉強住人的屋子。就這順偏房還特意與后院隔開,隔離的墻倒是白色的神石,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簡直是把等級發揮到了極致,香魂居里的下人住的地方就連隔離墻上的一塊磚都比不了。
寧濤一眼掃過簡易的木架床,屋子里僅有一張桌子,連一只凳子都沒有配備。他堂堂天命送子神,居然讓他住這樣的地方?
“雖然主子留你在這里住,但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卑微的鐵民奴隸。我把丑話說在前面,老老實實待在這里,吃飯的時候和府上的嚇人去下人食堂用餐,不要亂走。這府里規矩森嚴,你要是犯了哪一條,我必治你哪一條。”刺身一口氣說了一通,眼神里滿是鄙夷與不屑,這話說完他轉身就走,不想在這種地方多停留哪怕一秒鐘的時間。
“等等。”寧濤說。
“嗯?”刺身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寧濤,眼神里帶著怒意,“你在用什么口氣跟我說話?”
寧濤淡淡地道:“你又不是什么高官貴人,我要用什么口氣跟你說話?你不也是這個府上的下人嗎?”
“你——”刺身驚呆了,氣得說不出話來,什么時候一個卑微如泥的鐵民竟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寧濤卻還在他的火上澆了一瓢油:“我還沒說完,你著什么急?”
“可惡!你竟敢頂撞我!”刺身揮手就向寧濤的臉上抽去。
寧濤退了一步,輕松躲開,然后說道:“我念你是初犯,暫時不與你計較,如果你再敢對我不敬,我馬上走人。你主子要的香料,我一粒都不給煉制。你主子要是問我怎么回事,我就告訴他,是你妨礙我,你猜你主子會怎么對你?”
刺身的手本來已經又舉起來了,可聽了寧濤這話又硬生生的放了下去。不過,他眼神里的恨意卻明顯更濃了。
寧濤接著說道:“還有,我要住前院,馬上給我換個房間,不然我還是馬上就走。”
“你你你簡直是蹬鼻子上臉!”刺身是在是忍不住了,“你以為你是誰?這里還沒有你……”
“給他換個房間。”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刺身的腰瞬間就彎了下去,火氣也哧溜一下滅了個干干凈凈:“是,主子。”
朗香魂出現在了門口,用一塊素白的手絹捂著鼻子和嘴巴,并沒有進來。
寧濤笑著說道:“多謝神使大人。”
朗香魂似乎極討厭這個地方,她往后退了幾步,用手絹捂著嘴巴說道:“你出來說話。”
“好的。”寧濤走了出去。
他心里有句話沒講。
我就算很能裝逼的了,沒想到你更能裝逼!
你有天賜逼份嗎?
這話當然不可能講出來,出了門,他規規矩矩的站在朗香魂的面前,還刻意把頭低了下去,他身穿神甲,兩米五的身高,即便是低著頭也比朗香魂高出一大截,視線不可避免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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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抹雪白,還是耐克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