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下,大熊港沐浴在蒼茫的暮色中。港口里停著幾艘貨船,海面上還有一些歸家的漁船,畫面感偏寧靜。大熊港曾經是亞洲一座繁忙的海港,可是現在已經沒落了。
港口旁邊,國風酒店頂層的一間總統套房里。
嘭!
一個身材魁偉的中年男子一拳頭抽在了范鏵熒的小腹上,范鏵熒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叫出來,也沒有倒地。
這多虧了寧濤給他的一瓶洗身丹,經過洗身丹的洗髓伐經,他現在的抗擊打能力不輸職業拳手。另外,他也開始跟趙無雙學習修真,懂點皮毛,也算是一個剛剛入門的修真者。當然,他這樣的修真者連哮天犬都打不過,只是比普通人強一些而已。
“范鏵熒,你真以為我有什么生意給你嗎?”沙發上,一個年過半百的男子男子用調侃的語氣說道:“是的,你猜對了,我還真有一個生意要跟你做。”
范鏵熒怒道:“黎西方,我當你是朋友,你竟然給我下套?你知道我朋友是誰嗎?你這樣坑我,你就不怕我朋友找你沒法嗎?”
“呵呵呵……”被稱作黎西方的男子發出了一串嘲笑的聲音,“你朋友是誰,說來聽聽,看能不能把我們嚇尿。”
范鏵熒沉默了一下才說出來:“我的朋友是神州慈善公司的老總寧濤,他在月球上都有項目,能量巨大,你最后一個電話就是打給寧濤的,你最好是趕在他找到來之前放了我,不然……”
黎西方抓起茶幾上的茶杯就給范鏵熒砸了過去。
范鏵熒偏頭躲開,他躲開了杯子,卻沒躲開杯子里面的茶湯,被潑了一臉,茶葉粘在他的臉和脖子上,很是狼狽。幸好那杯茶泡上已經好幾分鐘了,不是開水,不然他的臉恐怕就燙傷了。
被這杯茶這么一潑,范鏵熒反而冷靜了,也不說威脅的話了,只是冷冷的看著黎西方。
黎西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吞吞的向范鏵熒走來,一邊說道:“你說的那個寧濤我知道,頭號恐怖分子嘛,曾經有一段時間在西方鬧得沸沸揚揚,可是后來失蹤了。你居然搬出這么一個人物來威脅我,你不覺得好笑嗎?”
范鏵熒什么都沒有說。
黎西方在范鏵熒的身前停下了腳步,伸手抓住了范鏵熒的領口,擰了一圈才惡狠狠地道:“我告訴你,這次你搬誰都沒有用,因為這次我的后面是燈塔!”
范鏵熒這才開口說道:“我明白了,這段時間紅空城的發生的事是你在背后主使是不是?”
黎西方的嘴角浮出了一聲獰笑:“是又怎么樣?”
范鏵熒的眼眸里閃過了一絲怒意,可面上卻顯得很冷靜:“你們干的壞事我摻和不了,你們綁我干什么?”
“因為你有價值。”黎西方說,然后他拍了拍手掌。
門外走進來幾個白人,為首的一個白人是一個老頭,身材勻稱,一頭金色的頭發往腦后梳著,身上的西服也整整齊齊,給人一種精明和一絲不茍的感覺。
跟著白人老頭進來的幾個人則是截然不同的類型,都很年輕,身材也都魁梧,就神色和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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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勢而言,顯然是職業軍人或者保鏢。
這幾個白人之中沒有一個是范鏵熒約來馬祖見面的高神公司的那個主管。
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陷阱,這些人的目標是他。
白人老頭進了房間,開門見山地道:“范鏵熒先生,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自由兄弟會的會長,我叫西恩,很高興與你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