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木潤花翹了一下嘴角:“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聽了之后就會明白了。”
寧濤訝然道:“你還會講故事?”
濕木潤花說道:“幾百年前,我還很小的時候,有一天姐姐帶著我去森林里玩,我們在森林里發現的一棵果樹。那棵果樹的葉子很大,上面接了一顆果子,不……是一條才對。”
“一條果子?”寧濤的腦子忍不住去配圖,他的腦子里就像有一臺水果機,嘩啦啦的轉動,最后定格在了一種水果上。
那種水果名叫香蕉。
果然,濕木潤花跟著就用手比出了一個形狀,還真是那種水果的形狀,然后她接著說了下去:“那果子的皮黃橙橙的,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我和姐姐都想吃,可是果子只有一條,你說怎么辦呢?”
寧濤又無語了。
幾百年前的事,我怎么知道怎么辦?
濕木潤花也不是真問寧濤怎么辦,還講得興致勃勃:“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你猜是什么辦法?”
寧濤:“……”
我猜你姐啊!
濕木潤花嫣然一笑:“那個時候我突然指著姐姐身后說,哇,姐姐你看,那里好多這種果子!這一顆果樹給你,我去那一邊!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姐姐嗖的一下就過去了。我也嗖的一下就爬上了那棵樹,摘掉了那顆果子,不……是那條果子。”
寧濤的額頭上忍不住冒出了幾顆黑汗來。
“我就把那條果子剝了皮,整條都塞進了我的嘴里,等我姐姐發現上當趕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吃完了。”濕木潤花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這仿佛是她與阿濕波眾多戰斗之中的經典戰役。
“姐夫,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濕木潤花又來問寧濤。
寧濤搖了搖頭:“不明白。”
“你……”濕木潤花好氣。
寧濤是真不明白,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啊。他一個立志要拯救宇宙的大神,他會在乎這些屁事?
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
“那你給我畫法印。”濕木潤花坐了起來,氣鼓鼓的樣子。
“好,我給你畫。”寧濤也坐了起來,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
濕木潤花說道:“我不要畫在手上,你上次給我畫在手上的法印都沒了。”
寧濤說道:“法力消失了,法印自然也就小時了,難不成你還想保管一輩子嗎?”
“總之我不要畫在手上。”濕木潤花說。
寧濤試探地道:“那你要畫在什么地方?”
濕木潤花說道:“我要你給我畫在肚子上。”
寧濤:“……”
這果然是個坑啊!
濕木潤花說道:“我不管,你答應了的,不然我去跟你的信徒說你言而無信。”
不等寧濤答應,她已經把身上的花藤撥開了,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肌膚,不是花瓣卻有著花瓣之嫩。
寧濤也放棄掙扎了,拒絕她的話,不知道她又要糾纏到什么時候,畫就畫吧,反正在那個過去時空她還是他的媳婦。神都超了,斤斤計較一個法印畫在什么地方,有意思嗎?
他提起一根指頭就開始畫法印,造化之力涌出,那雪白的肌
(本章未完,請翻頁)
膚上頓時多了一個金燦燦的水之法印。
也就一分鐘的時間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