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阿濕波和濕木潤花說了同樣的話。
寧濤說道:“五行之力,五行中水能克火,我帶著水之母或許能靠近炎星。”
“不行不行。”阿濕波說道:“就算有水之母,那也太危險了,我不要你去。”
濕木潤花也說道:“姐姐說的對,那太危險了,你要去的話,我就和你一起去,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我不要守寡。”
寧濤板起了一張臉孔:“你們兩個都別說話,聽我說!”
濕木潤花和阿濕波立刻就安靜了。
對于調皮搗蛋的媳婦兒,不調教是不行的。
寧濤正色說道:“你們去那才是真的送死,你們留在這里等我,我拿著水之母去試一試,如果能上炎星最好,實在不能上去的話,我也不會冒險。火之母雖然珍貴,可在我的心里,你們才是最重要的,我可舍不得你們去守寡。”
“那……那你小心一點。”阿濕波聽他這么一說,略微放心了一點。
濕木潤花一頭扎進了寧濤的懷里,將他緊緊抱住:“你一定要活著回來,答應我,不要讓我守寡好嗎?”
寧濤心中好生無語。
你左一口守寡,右一口守寡,特么我不死都被你咒死了,你是不是真想守寡啊?
不過話肯定是不能這樣說的,寧濤在她臉頰上香了一下,然后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回來的。”
濕木潤花這才松開寧濤。
阿濕波翹起了嘴:“花朗,你親她不親我,你是偏心嗎?”
寧濤二話沒說就湊了上去,吧唧一口香在了她的臉頰上。
阿濕波這才露出了笑容。
寧濤將身上的衣服和大日葫蘆全都解了下來,只帶著一顆水之母然后從船頭上縱身一躍,腳踏金色神云飛向了炎星。
之所以要把衣服和大日葫蘆留在神舟之上,那是因為擔心炎星的溫度太高,會燒毀衣服和大日葫蘆。衣服燒毀了倒沒什么,但大日葫蘆確實不能有閃失的,里面裝了太多的寶物了。
雖然炎星的溫度或許并不能講他的衣服和大日葫蘆燒毀,但終究是小心一點為好。
神舟船頭上,大丫頭和小丫頭并肩站著,目送她們的男人飛向那顆恒星。金色的光芒照耀著偉大的送子神,那光腚閃耀著金色的光芒,無比的炫目。
“真好看。”阿濕波忍不住贊了一句。
“可不,我最喜歡那里。”濕木潤花說,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臉頰上微微泛起了一抹紅潤。
“你最喜歡他哪里?”阿濕波好奇的問了一句。
濕木潤花給了她老姐一個白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個壞蛋,我喜歡他的后腦勺,你以為呢?”
阿濕波:“……”
好奇葩的喜好啊。
卻不知濕木潤花又嘀咕了一句:“后腦勺最硬。”
阿濕波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