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大門,熟悉的崗臺,就連褲兜里的實習通知書都是那么的逼真。可寧濤對這一切已經不再有一時的困惑,不過他也沒有扔掉,或者撕掉那張通知書,因為他擔心撕掉那個重要的道具的話,這個空間又會從頭再來。
他可不想再來一次,再跟倉敏打一個招呼,然后再傻逼似的來到門衛室頂崗。
整六點的時候,寧濤揣好了那張錄取通知書,然后站在了大門口的崗臺上。
他站得就像是一棵筆直的松樹,但這并不是為了演戲,而是為了找回曾經的感覺。
他站在崗臺上的那一剎那間,那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渾身都舒暢。那感覺就像是舊時候過年時的年味,現在已經找不見了,只有回到過去的時空里才能找見和體會到。
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由心而發的笑容。
上城醫科大學的學子們啊,這個宇宙的獨一無二的造物主、天命送子神、已亡東方神國神王、仙界之王為你們站崗,就問你們榮幸不榮幸,感動不感動?
捏哈哈哈哈!
滴滴!
身后傳來了汽車鳴笛的聲音,寧濤的好感覺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他就是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是誰來了。不過他還是轉身過去,看著那輛車和坐在車里的人。
那車是寶馬7系,那坐在車里的人是他的老同學楊海,還有學校教導處主任的愛女唐玲。
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劇本來的。
寧濤的心里暗暗地道:“接下來他會說那句話嗎?”
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梳著道北頭的楊海從駕駛室的車窗里探出了頭來,面帶微笑:“老同學,見了面不打個招呼啊?”
這貨果然說了,而且一模一樣。
寧濤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他懷疑無就在天空之上窺探他,可是他什么都沒有看見。他不知道這個空間世界是怎么運行的,他只能一步步的觀察,然后找出破解的法子。
“我跟你說話,你看天干什么?”楊海感覺遭到了無視,眉頭皺了起來。
寧濤這才露出了一個笑容:“你快走吧,后面有車。”
“哼!連句話都不會說,活該你站崗,窮逼。”楊海諷刺了寧濤一句,這才驅車離開。
坐在副駕駛里的唐琳甩了寧濤一個白眼,那眼神里滿是厭惡和輕蔑。
寧濤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笑。拋開這一切并不存在不說,就算是真實存在的過去時空,區區一個凡間的庸姿俗粉,也有資格藐視送子神,誰給你的底氣啊?在仙界,就是給送子神端洗腳水的宮女,那也是貨真價實的仙女,從身上掉一根毛下來,也比你美一百倍。
寶馬轎車駛出校門,拐進車道,一條黑狗忽然橫穿馬路,剛好撞在了寶馬轎車的保險杠上。那黑狗一生慘叫,飛出了老遠才掉在地上,躺在地上哀嚎。
這一切都落在寧濤的眼里,可他連動都沒有動一下,更別說是按照劇本上去救助那條黑狗了。
楊海打開車門,繞到車頭前看了一眼,狠狠地道:“一個不長眼的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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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撞壞了我的保險杠,我壓死你!”
在寧濤的記憶里,沿海的確下車查看了他的車,也罵了一句。當年他沒有聽清楚,可是這一次卻聽得清清楚楚。
楊海回到了寶馬轎車里,驅車離開,但并沒有從那黑狗的身上壓過去。他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他可不想壓死那條黑狗而弄張他的車。再就是開車的都比較忌諱這個,不會故意去壓貓啊狗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