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明媚。
室里氣氛溫馨。
一小半鍋靈材瓜果都被太真吃進肚子,鍋里的靈湯也被她喝下去了,可她的肚子一點都不脹,還是那么的平坦,宛如凝脂。
一壺葡萄酒也被喝光了。
寧濤的身上沒有半點反應,可太真卻有了好幾分醉意。那嬌膚粉里透紅,美不可方物。
飯吃完了,酒也喝過了,送子神應該告辭離開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還坐在那里,好像在等著什么。比如,宴席上的最后一道蒸菜。
太真從榻上下來,羞答答地道:“大仙,晚輩為你舞劍吧。”
寧濤點了一下頭,滿臉微笑:“嗯,有勞姑娘了。”
“大仙客氣了。”太真在榻下對寧濤行了一個萬福禮,然后去拿了寶劍,在榻下的空地上舞劍。
劍是普通的劍,在寧濤的眼里就是一坨爛鐵。
可人卻是絕世的美人。
太真的劍舞靈動且美,就像是一只漂亮的蝴蝶在這屋子里飛舞。那薄薄的輕紗素質和她的動作飛舞,就像是她的翅膀,真個有要飛起來的感覺。
在地球上的那段人生,寧濤沒有錢去那些不正經的場所,哪里看過女人跳這種舞,這次偶遇太真,看她為他舞劍,頓時有一種開眼的感覺。
尼瑪,原來女人跳舞這么好看啊!
回頭要教教家里的那些娘們,讓她們沒事也跳跳,那樣的神生才有樂趣嘛。
太真旋轉了起來,那輕紗被離心力甩了起來,就像是芭蕾舞舞者身上的小裙子。
可是,人家有連褲襪,而大唐根本就沒有那玩意。
寧濤忽然覺得口有些干,他去拿酒碗,準備再喝一口,卻發現酒碗早就喝空了。
就在這時,太真的腳下一滑,忽然失去平衡,倒在了寧濤的腿上。
“姑娘,你沒事吧?”寧濤摟著她,關切地道。
太真抿嘴一笑,吐氣如蘭:“大仙,我有酒,你要喝嗎?”
寧濤點了一下頭:“我有菜,你要吃嗎?”
太真點頭,閉上了眼睛……
整個是羞花閉月。
美酒好菜,湊成一桌。
夜來夜去,天又亮了。
寧濤站在窗前,望著窗前冉冉升起的旭日,他的肚子里又有了詩意,可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憋出來了。
唉!
天命送子神不是天命詩神,沒事你湊什么熱鬧作詩呢?
你這是跨行作業,你就專業送溫暖就行了。
如此,方不辱天命。
“大仙,我這就帶你去見我王,好不好?”太真收拾好了身上,來到寧濤身后,恭恭敬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