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頭像充氣娃娃一樣焉了,他身上的肌肉更強大了。
這不科學。
可這事什么科學都解釋不了。
寧濤也懶得去多想了,邁開雙腿往恒星的方向奔跑。
那是不是恒星還兩說,可看上去是的,那就暫時把它當成是恒星吧。
他奔跑的速度很快,感覺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
一轉眼,又一條壕溝出現在了面前,目測也有十幾米的寬度。
這一次寧濤沒有停下,從此到壕溝邊沿,縱身一躍,身體跳起六七米的高度,橫跨過壕溝,落在了壕溝對面。
繼續奔跑。
以他對新生之事的理解,誰要是跑得慢了,那就只有死。
那么多種子,幾億,或許更多,或許更少,只有一個能獲得新生,這也就意味著要跑在所有種子的前面!
不說殺光別的種子,那也不可能實現,但必須要跑過他們。
跑啊跑啊,跨過一道道壕溝。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寧濤感覺到累的時候終于停了下來。他不敢躺在地上,擔心地上的血色水會傷害到他,他雙手撐著膝蓋休息。
就在他休息的時候,不遠處的一條壕溝之中爬起來一個人。
那人綠色的皮膚,身體極為強壯,身體的維度起碼是寧濤的一倍,咋一眼看見,寧濤都以為他看見一千年前的一部電影之中的綠巨人浩克了。唯一不同的是,這個人的腦袋上沒有頭發,光光的,就像是一顆剝了殼的松花皮蛋。
看見這家伙,寧濤對現在的處境及情況又有了新的理解。
上天的種子并不是一下子全涌進這里的,被他殺死的那個老頭比他先來,而這個綠人又比他后來。那數以億計的宇宙世界,每個宇宙世界都有三界之主,但不是每個三界之主都能走到這一步,無就是一個失敗的例子。無到死都沒有發現天眼,他研究的也不是天眼之中的法陣,而是毀滅三界的滅世法陣。
所有的三界共主不會同時涌進這里來,也就是說這是隨機的,那數以億計的甚至數十、數百億的宇宙世界之中,誰家的三界共主發現了天眼,破解了天眼之中的法陣,誰就能到這里來。
這倒也符合新生這事的特征,種子時刻都在產生,但幸運的種子卻始終只有一個。
當然,現在所猜測的一切也只能是猜測,真相是什么,走到那一步自然就呈現出來了。現在所有的猜測有可能是對的,也有可能是錯的。
而且,現在也不是思考問題的時候,這個綠人無疑是一大威脅。
綠人也看見了寧濤,金色的眼眸之中充滿了警惕與兇悍的神光。
不知道這綠人也沒有研究到剛才那個無名老頭那種程度,如果到了那個老頭的程度,那么戰斗必不可免。
如果沒有,倒是可以……
“朋友!”寧濤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用標準的漢語打了一個招呼,“你好啊!”
漢語無論在哪一個宇宙世界都是壽命最長的語言,但如果對方聽不懂,他還可以嘗試用別的語言進行交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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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界之主,掌握著他那個宇宙世界的所有的語言。對方也是三界之主,當然也知曉他那個宇宙世界的所有的語言。剛才那個老頭與他的交流,用的是就是漢語,只是當時沒有功夫去想這個問題而已。
“你是誰?”綠人用的是一種獸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