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看著碧明珠頭上的綠帽子，略微回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激動地道：“這帽子我也見過！”
寧濤心中一動：“你在哪見過？”
靈兒說道：“在那壁畫上。”
寧濤：“……”
不管怎么樣，這山洞里的壁畫已經引起了他的強烈的好奇心。
在圣墓的棺材中，他繼承了靈山的記憶，可那是人類早期和鼎盛時期的記憶，這山洞之中的壁畫卻是幸存下來的人類，以原始人的身份畫的，兩者肯定不一樣。他想知道所謂的大不會時期究竟是什么樣的，幸存下來的人類又經歷了什么。
三人往山洞深處走去，靈兒走前帶路。
這山洞缺如靈兒所說，外面看似不大，可其實很大。邁過那個溫泉池之后，空間越來越大，山璧上還出現了不少岔洞。有的大，有的小，不知道通到什么。
靈兒說道：“那些岔洞錯綜復雜，有的沒有出路，只有族長清楚里面的地形，曾經有個孩子跟他母親賭氣，鉆進了一個岔洞中，失蹤了好幾天，最后還是族長帶著人進入岔洞去找，可是那個孩子已經餓死了。”
路過一塊空地，寧濤看到了地上擺了很多石凳，那空地的盡頭還用方石壘砌了一座簡易的石臺。那石臺上矗立著一座石頭神像，可是毫無雕工可言，只能看出一個模糊的人樣，連鼻子和眼睛都沒有。
“那是什么神像？”寧濤問了一句。
靈兒說道：“那是天神的神像，可是部落里沒人會雕，也沒有合適的工具，只能雕個樣子。這個地方是拜天神的地方，每逢豐收和播種的季節，有孩子出生，族長都會帶領大家來這里拜天神，很熱鬧的。”
天神？
這是一個很籠統的稱呼，甚至不算是神位，寧濤就有一大群兒子孫子是天神，但也都有正式的神位，比如巨力神、大豐收神、放水神等等。
“孩子們最喜歡那樣的日子了，因為有很多好吃的。”靈兒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臉上面上笑容。
寧濤也看到了空地上的霉爛的果核，倒還真是不少，卻沒看見一根骨頭，他好奇地道：“靈兒，你說有很多好吃的，為什么我只看見了果核，沒有看見骨頭，拜天神的日子不吃肉嗎？”
“吃肉？”靈兒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寧濤，“什么肉？”
寧濤說道：“豬肉、鹿肉什么的，你不會告訴我你們沒吃過肉吧？”
靈兒搖了一下頭：“沒有，我們倒是想吃，可是打不贏。那些野豬很厲害的，我們在外采摘靈果的時候遇見過一次，那次一只野豬殺了我們三個人。”
寧濤訝然道：“那野豬多大啊？”
靈兒說道：“很大，它的一條腿就有我這么高呢。”
寧濤：“……”
這的確打不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