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天不靠你爹,能賺夠自己生活費,賺夠自己養女人的錢,賺夠自己結婚用的車房錢,到那個時候,你再和我談什么‘楊柳依依和草長鶯飛’吧!”
“總而言之,一切不建立在經濟基礎上的獨立,都是瞎扯蛋!”
<divclass="contentadv">看到毫無反應的唐遠,他又搖了搖頭。
不想理這個死咸魚,轉移了話題,“你前面讓我貸款的那個500萬的客戶,現在有問題了。”
“哪個500萬?哦!高懷鈞的高瓴廠啊!”唐遠想了片刻,坐了起來,“怎么了,老爹?”
“季伯禮的弟弟給我打了招呼,讓我強行撤回那筆信用貸。”唐祿閉上眼睛,似在喃喃說道。
唐遠面露驚容,沉聲道,“季伯常嗎?那個貪圖無厭的爛小子。這是為何?在我印象中,這高家,沒得罪過季伯常啊。”
“哼!這個世界上,哪里有得罪不得罪的。”
“菜就是你的原罪。”
“他實力弱小被人盯上了唄。”
“這個世界,最底層的游戲規則,就是利益!得不得罪你,就看得到的利益有多大而已。”
“這高懷鈞啊,估計翻不了身啰!”
“不過這些東西,和你說了沒太大的意義,你的層次,離這個,還太遠,估計這輩子也摸不到邊。”唐祿抿了抿嘴淡淡說道。
唐遠想著自己不能白收高懷鈞的錢,連忙追問道,“季伯常怕他個卵?!他季伯禮倒是懼他三分,季伯常算是什么東西,我們還怕他一個小赤佬不成!咱們唐家誰都可以怕,唯獨不慫他季伯常!”
看著唐祿似笑非笑的表情,唐遠這時臉色倒是微微一紅。
“放心,如果季伯常能隨便指示我,那豈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到我頭上了。我和他們都不算是一個系統上的,我不需要給他什么面子。”唐祿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考慮。
“那意思是不用給高懷鈞強行撤貸了嗎?”唐遠坐直了身體,輕聲道。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啊!季伯禮的面子要給。撤是要撤的,但是這撤嘛,需要走流程,這流程,怎么也要走3個月左右。”
“這個季伯常聰明是聰明,一點就透,但卻是小聰明,吃相也太不講究了,好歹坐下來跟那高懷鈞胡扯幾句,討價還價一番不是。就那么急著干這種事兒,他也不怕影響了他哥的生意。”
“現在這錫城里頭的小字輩,還剩下幾個上得了臺面的?”
“這個社會在快速地流動,階層也是在不斷地變幻。可以感受到的是,階級的大門在向底層的人洞開,真是一個千年未有的大時代啊!”
唐祿收斂玩笑神色,沉聲繼續說道,“唐遠,你以前吊兒郎當的也就算了。剛才我們說的那種話你以后出了這個院子,千萬千萬別跟人說半個字,其中的嚴重性,不待我對你說吧。”
唐遠喟然長嘆,“樹欲靜而風不止。就算比起高懷鈞做的事兒,我也是半點都不如。看來,是要振作起來了!”
唐祿聽了他的話,不由得一喜,緩緩點了點頭,“你能這么想,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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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幾天以后,高懷鈞讓寧遠正式回絕季伯常的惡意收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