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寒國就形成了一種很獨特的漢字生殖隔離的現象,底層人無法系統地學習漢字,無法脫離自己的階層,而上層人又不屑于解釋漢字的重要性,階層的愈發固化,也是可以詳見的。
李尹馨作為頂級門閥的女兒,自然是琴棋書畫,樣樣都有涉獵。
只不過,由于其天賦平平,均沒有達到很高的水平。
但是她的閨蜜鄭真熙圍棋下得非常不錯,有業余六段的水平。
不要小看這業余六段,學過圍棋的人里頭,九層人都沒有機會達到這個水準。
“古代《棋經》有云:定段一事,按俗世規矩,可先與一九段棋待詔對弈三局,三二一,棋待詔分讓新人三子、二子和一子。”
“勝負不影響最終定段,更多是一種提攜、恩榮。”
“當然了,現代社會,定段更多的會成為一種商業手段了。”
說著,高懷鈞語氣咸淡地把棋子擺好。
“我們這種人,定段沒有意義。”李尹馨已有所指的說道。
“是啊!的確沒有意義,你的運氣,比我好太多了。”高懷鈞臉上露出微笑之色,隨意地下了一手。
他高舉右手,舉得很高,中指的側面輕輕將棋子推回原位。
微微的一聲脆響,啪的一聲,一氣呵成,如行云流水一般,仿佛有一種仙氣一般。
李尹馨美目瞟了高懷鈞一眼,她從高懷鈞的落子之中,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位年輕的總裁是一位做事果決,毫無拖泥帶水的人。
“旁人總是覺得籠中的金絲雀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動物,衣食無憂,還不用擔心風吹日曬。但是誰又知道它的身不由己和迫不得已呢?”李尹馨也是隨之下了一子,語氣淡淡的說道。
她和高懷鈞共處那么久,自然知道自己的這位老板有話想和她說,但是又不會非常直接地說出來。
高懷鈞突然抬起頭來,“華國有一本小說小說叫做《圍城》,它里頭有句話:“圍在城里的人想逃出來,城外的人想沖進去,婚姻也罷,職業也罷,人生的愿望大都如此。”
李尹馨愣了一愣,搖了搖頭,“圍在城里的人不是想逃出去就逃得出去的,得看城里的大人是何心思。大人不想伱出來,那你最好乖乖地聽著。”
高懷鈞先是不答,先以黑3打入,應先在9位虛刺,與白8位交換一手,以后黑13、15托虎,殺伐之氣滾滾而來。
“你心中有事兒,水平是直線下降了。”高懷鈞又下了一子,前途氣勢隱隱開闊起來。
他自然知道李尹馨心中何事。
對于他來說,高瓴mate10已經完成了芯片自研戰略。
那么和三桑之間關系有無,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那么李尹馨在不在高瓴,就很尷尬了。
高懷鈞也不想久拖未決,要盡早確認此事兒。
這還真像李尹馨所說的,圍在城里的人不是想逃出去就逃得出去的,得看城里的大人是何心思!
“不是心中有事兒,是尹馨的實力就是如此,高總你應該是清楚的。”李尹馨在清楚兩個字上咬音是咬得極重!
高懷鈞愣了一愣,隨口說道,“如此圍棋的棋手都有定勢,就像那初級的人工智能式的,按部就班。說到底,還是對棋局的看法,不夠深,不夠廣!其實在棋局的游戲規則之外,還是有不同的玩法和變化,困于定式之中,格局就太小了。”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