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說:“沒有考試,但是有鄧布利多親自授課——這樣看來,我建議你找個大一點的教室,教授。”
哈利點頭贊同道:“很大、很大、很大的教室。”
“哦,不用擔心這個。”鄧布利多輕松地說,“還有嗎,還有什么你們能想到的疑慮嗎?”
……
在哈利走后,安東尼突然想起一件事:“這是否意味著您會經常在學校里,先生?”
“如果你將一周至少出現一到兩個小時稱為經常的話,那么我想是的,亨利。”鄧布利多說,“但是這樣說的話,我現在就經常在學校中啊。”
安東尼帶著點抱怨說:“不是在我找您的時候。”
“在霍格沃茨,那些請求幫助的人總是能得到幫助的。”鄧布利多充滿深意地說,“我想,你會發現在你真正需要我的時候,我始終都在。”
安東尼晃了晃腦袋,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先生,我來找您是因為斯萊特林……”他嘆了口氣,“斯萊特林中又發生了一起事故。”
鄧布利多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沒有馬爾福和隆巴頓那么嚴重。”安東尼說,“性質也不完全一樣,而且是斯萊特林學院內部的。戴維斯小姐將一瓶什么塊莖的膿水倒在了帕金森小姐的臉上和脖子上,作為——我不知道——威脅和威懾,或者報復?”
“你是怎么處理的,亨利?”鄧布利多冷靜地問。
安東尼說:“我將帕金森小姐送到龐弗雷夫人手上了——她的傷應該已經沒有關系了。羅杰·戴維斯為他妹妹的行為向帕金森道歉了,而帕金森也為她定制的斯萊特林旗幟向羅杰道歉。”
鄧布利多的神情并沒有放松。事實上,在月牙形眼鏡的背后,他溫和的藍眼睛甚至顯得更加關切了。
“那么,我可以在這件事情中幫上什么呢?”鄧布利多問。
“帕金森說自己給家里寫了信,而戴維斯先生看起來對這個消息非常憂心,盡管我擅自向他保證戴維斯小姐不會被開除。”安東尼說,“我只是覺得你或許應該盡早知道這件事。”
鄧布利多點頭道:“當然,非常感謝你來告訴我,亨利。我會做好準備的。順帶一提,戴維斯小姐確實不會被開除,不是在我還是校長的時候。”他對安東尼保證道,“我始終相信,任何一個孩子都絕不應該被放棄,更不要說戴維斯小姐這種學生了。”
安東尼說:“‘任何’是個非常絕對的詞……我不是想反駁你,先生,但是我能想象你會遭到很多反對。”
“比你能想到的或許還要多,亨利。”鄧布利多平靜地說,“不過人們很快發現我是一個很難對付的老瘋子。”
……
“除了這件事情,你還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說的嗎?”鄧布利多微笑道,“既然你抱怨我經常在你需要的時候不在學校?”
安東尼想了想:“關于這件事,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想知道。”
“是什么,亨利?”鄧布利多鼓勵地問。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學生只來自三個學院造成的偏見,還是事實真是如此:斯萊特林學院是不是稍微有點……不合群?”安東尼說著,試圖找到合適的用詞,“我是說,我知道他們對學校舉辦的各種比賽——包括魁地奇杯和學院杯之類的東西——都很積極,但是他們似乎不怎么和其他學院進行非對抗性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