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鄧布利多古怪地盯著布里瞧。
“我想你應該對學校的教授有信心,雖然斯內普是嚴厲了一些,但誰讓他是一位優秀的魔藥大師呢,追求魔藥總會讓他失去一些東西,比如不善表達。”
鄧布利多像是回憶,而偷偷看到布里的目光變得不再堅定時才哈哈笑著說:“這件事情我們會詳查的,在此之前你可以遠離你認為的兇手,但愿你們的院長不會傷心。”
看著布里沒有反駁,鄧布利多才緩緩地繼續說道:“你很優秀,也很警惕……我會讓其他教授協助斯內普。”
鄧布利多對著布里眨眨眼睛。
“也是監視他,你看可以嗎?”
布里心底笑了笑,面色卻顯露出緊張,他已經驗證了答案。
“當然,不過我現在只想確定一件事。”
“您會看著后面的事情對嗎,我可不想再進校醫院。”
鄧布利多坐正了椅子,給予布里肯定的答復道:“我會看著的,我不在時也有其他教授看著,保護小巫師是我們的職責,你可以相信霍格沃茨。”
……
離開了校長室的布里面無表情,直到回到角樓才吐出一口氣。
“可以確定了,鄧布利多不會出手…他明明是校長,是當代最強的白巫師,他為什么在放任那個奇洛呢,他想要得到什么?”
布里堅信,沒有意義的事情沒人會想去做。
“秘密都藏在四樓的禁區里,那顆魔法石是誘餌,而奇洛是……棋子?”
“鄧布利多是想引出奇洛后面的主人!”
是的,布里明白了,可是他并不能原諒鄧布利多,這是將霍格沃茨置于危險的境地,他有把握確保每一個人的安全嗎,不能!
布里自己就差點死了。
“最偉大的白巫師…白到什么程度呢,或者說他的眼界高到了另一個程度,顧大局者不拘小節,犧牲在所難免?”
可是這樣的行事作風適合霍格沃茨嗎,答案更是否定的,霍格沃茨的本職是教書育人,即使在千年前將他建造成了堡壘的模樣也不能改變。
“我欣賞有大局觀的人,可是我不能容忍自己是棋盤上被犧牲的那枚棋子。”
布里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他討厭被人掌控命運,能夠利用契約,不惜受傷也要反向制約奇洛就是一種體現,生命可貴,自由無價,暫時的隱忍可以,但絕對不能逆來順受。
布里決定禁區他去定了,既然奇洛也是棋子,那么就讓這顆棋子永遠留在禁區吧,至于奇洛背后的主人,那是鄧布利多要去對付的,和布里可沒關系。
在這件事結束后,布里可一點也不想接觸鄧布利多了,這個人很可怕,誰知道他會不會被賣掉還要感恩戴德呢!
自以為是的鄧布利多,哼!
不過,救世主又是怎么回事?
只要仔細想想,布里就能發現鄧布利多對哈利的偏心,如果沒猜錯的話,魁地奇入選規則的破例就是因為他,不然哪一界沒有優秀的學生,為什么偏偏在這一屆救世主到來后破例。
當時鄧布利多說一年級可以參加魁地奇的時候,管事的麥格教授可是驚喜不已呢,這件事一看就是鄧布利多的主導,鄧布利多什么時候這樣積極了。
“大難不死的男孩打敗了黑魔王……當時一個才一歲的孩子打敗了神秘人?”
想起看到哈利時他頭上隱約的閃電形疤痕,布里像是明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