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緣掛毯,這是布萊克的族譜,但是屬于西里斯·布萊克的名字已經被人燙掉了,是西里斯的母親親手做的,就因為西里斯變得“不再純凈”。
“您不覺得這很可笑嗎,布萊克夫人。”
盧平掃視周圍,周圍的破敗就是無聲的證據,在訴說著當初的輝煌,和現在的難堪。
布萊克家族啊,十幾年前的大家族,就是馬爾福也比不上,可是現在呢,都成了過往,恐怕等幾十年后,這棟老宅中的畫像都散去了魔力,這里也將徹底陷入塵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布萊克什么時候是你這樣的家伙能批判的!”
布萊克夫人眼中閃過淚水,可是強硬的姿態從未放松,她怒視盧平,卻也冷靜了不少,等著這盧平的下語。
“西里斯從阿茲卡班逃出來了…”
“哦?”布萊克夫人疲憊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很快冷笑道:“作為曾經的朋友,你想抓住他,難道我會包庇他,讓他呆在這座老屋里嗎?”
“如果必要的話,我想抓住他,但,我更想知道他到底是站在哪一面!”盧平目光炯炯地盯著布萊克夫人,他來此的目的就是詢問這位西里斯的母親,問問西里斯到底有沒有,歸順伏地魔!
“哈哈,哈哈,你竟然想問我這個,竟然是這個啊!”布萊克夫人哈哈大笑,像是要喘不過來氣一樣,她指著盧平道:“他重來不是純凈的布萊克,他早就滾得遠遠的了,不愿意與布萊克共存亡的叛徒,只知道顧自己的安樂,讓他的弟弟,還沒有從霍格沃茨畢業就烙印上了本該屬于他這個兄長的責任!”
布萊克夫人臉色一變,想起了自己的小兒子,那個優秀的雷古勒斯·布萊克,她溫柔道:“我的雷古勒斯是最優秀的布萊克,他成為了黑魔王身邊最得力的手下,為布萊克家族賺取了不菲的聲望,那是多么榮耀的時刻啊……啊!”
“我的雷古勒斯去哪了!”
“去哪了!”
像是沉默中的爆發,布萊克夫人重新變得瘋瘋癲癲,她憤怒地罵道:“快滾,這里沒有叛徒,沒有骯臟的家伙,純凈的布萊克不歡迎你,克利切,送客!”
盧平見狀,皺起了眉頭,眼中帶著一絲憐憫,曾經的布萊克已經不在了,現在來說,或許不打擾才是最好的。
“再會,布萊克夫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對于西里斯,我會找到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沒有背叛任何人,當然,他逃出阿茲卡班的事情太突然了,我原以為他會在阿茲卡班懺悔一輩子…”
“等等!”
布萊克夫人瞪著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盧平,厲聲道:“你是說,有人在利用他?”
盧平點頭,順勢低了下去,苦笑道:“我一直不愿意面對我的朋友,不愿意面對當初的悲劇,更不想面對這件事再一次被人利用,我想您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被利用。”
“你,你到底要什么…我,布萊克雖然已經敗了,但絕不允許被踐踏。”
盧平一字一句地道:“我是一個狼人…”
“什么!”布萊克夫人大驚,咬牙道:“好,不愧是西里斯,寧愿和狼人做朋友也要背叛自己的母親!”
盧平沒有理會布萊克夫人的罵語,他接著道:“最近有一群狼人在盯著霍格沃茨,他們甚至聯系了我……用狼人的身份危脅我作為他們的內應…”
“你想要布萊克家的戒指!”布萊克夫人目光狠厲。
“是的,夫人,我從西里斯那曾經聽聞過,布萊克家族的先祖曾經從月狼那獲得了魔法血脈,而最初的布萊克飽受詛咒,只有那枚戒指能壓制狼人化。”
“怪不得,那小子曾經還想偷他父親的戒指……”
“克利切,去書房里把戒指拿來!”
盧平解開了克利切的捆綁,克利切憤怒地看了盧平一眼,但很快就消失,前往了書房。
“我可以給你戒指,但是,你得保證,讓西里斯安全的逃出去,順便,把戒指交給他……”布萊克夫人哼笑一聲,她看看周圍,緬懷道:“我想他不會再接納這枚戒指,當然,為了他的朋友,我想他愿意給我這個面子,算是作為布萊克最后的體面吧。”
“克利切,戒指給他。”
“骯臟的闖入者,騙了尊貴的夫人,現在還有將代表布萊克家族的戒指帶走,克利切卻什么都做不了,克利切不能違背夫人的命令!”
最終,戒指到了盧平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