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你身邊開卡嗎,拜托了!”伯莎·喬金斯紅著臉,小心地坐到了布里的身旁。
布里溫和地笑著,他自然不會打擊客人的積極性,這一箱子可得不少錢呢,這姑娘怕不是把這個月的工資都搭了大半進去。
“嘶…”一包卡打開,伯莎·喬金斯突然驚呼道:“哇!”
“咣當…”在布里的酒桌對面傳來一聲座椅碰撞的聲音,明顯是被伯莎·喬金斯行為給嚇到了。
“抱歉,抱歉!”伯莎·喬金斯緊忙站起來,她不好意思地對那位穿著黑袍,戴著兜帽,只顯露出蒼白下巴的男子道歉。
那男子壓了壓帽檐,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
布里感覺到一股殺意。
依妮德也謹慎地看向布里。
布里輕輕搖頭,對方還沒出手呢。
“是戴麗絲·德萬特校長,這可是了不起的人物,是高級卡……記載的是…是恢復如初,太棒了!”伯莎·喬金斯小臉激動得通紅,她捧著卡牌,興奮極了。
“我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可是…我落選了,最后托父親和巴蒂先生的關系才進入了魔法部,成為了一名傲羅。”
說到這個,伯莎·喬金斯絲毫沒有不好意思。
“唉…”她嘆了一口氣,接著又滿懷期待地開始撕卡包。
等到所有卡包都撕完,她才滿臉幸福地站起來。
“我得去再買一些。”她對著布里滿懷期待道:“您還會待一會嗎?”
“咳咳,我想他會多待一會。”鄧布利多來了。
伯莎·喬金斯看著鄧布利多有些緊張,緊忙小跑著離開了豬頭酒吧。
“我想是康奈利的緣故。”鄧布利多無奈地攤攤手,幽默著道:“他總是在這些孩子們面前說我的壞話。”
依妮德見到鄧布利多到來,很自覺地起身,坐到了另一邊,正好是那黑袍青年的前方。
“喝點什么?”阿不福思走了過來,冷眼冷語道。
“哦,檸檬水就好,多些糖,謝謝。”鄧布利多微笑著坐下。
這時,黑袍青年也起身,匆忙地走出豬頭酒吧。
“依妮德,去看看。”一只紙鶴從布里的筆記中飛出,落到依妮德的肩膀上,依妮德聞言起身小心地跟上那個青年。
鄧布利多瞇眼笑著,意味深長。
“你發現了什么?”
“一個想對我的客人下手的家伙罷了。”
沒多久前艾麗莎才說純血想要在幻境游戲世界杯上對布里的客人們出手,讓布里心頭悶了一股火氣,現在豬頭酒吧的這位就明目張膽地先對落單的客人下手,不是在挑火嗎?
“哦…”鄧布利多哦了一聲,并不準備插手這件事,他只是感到奇怪,是什么事情要讓布里去找他。
布里揮手,在周圍施加了一層屏障。
“是關于純血的。”既然純血要讓他和鄧布利多發生矛盾,那他就讓鄧布利多和純血發生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