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是人類嗎？你別上來就把我踢出種族啊”
朱亦面露苦笑，眼前這個老人好像能看見他身體的本質一樣。
融合了貞子厲鬼詛咒力量的他如果說是幽靈那也能說得過去，再加上世界本源的力量朱亦比那些吃信仰的神明更像是神明。
老人沒有回話，只是看了看四周似乎在確定一些事情。
“那些人已經有半個小時沒有出現了，是你暗中解決了他們吧”
朱亦頷首一笑那些監視特斯拉的特務確實被他暗中催眠了。
“那么你愿意跟我走嗎？”
特斯拉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似乎聽不出來朱亦言語中的逼迫，他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老人，面對一個不吭不響就解決掉所有人的存在他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就跟逍遙子一樣，被擊敗之后他只有選擇成為輪回者這一條路。
“你能給我帶來什么呢？我已經沒幾年生命了，你又想讓我做些什么呢？”
朱亦盯著特斯拉，并沒有扯謊而是將自己心中最想說的說了出來。
“你的存活對于我來說，對于人類來說都是最大的價值，而我能帶給你的只有未來那永無止境的未知”
“永無止境的未知，你能為我續命？”
這種話就連特斯拉也有些許迷茫，生老病死本就是人類不可阻礙的劫難，為什么在這個人口中打破這種定律非常簡單一樣。
朱亦只是輕笑了一聲，望著天空說道：“馬上就有一場大戲要開始了，你要與我一起觀看嗎？”
“大戲？”
特斯拉也隨著朱亦的目光看向了天空，一道雷電瞬間閃過天際就如同一雙無比淡漠充滿威嚴的雙眼一般。
“這種天氣怎么會出現雷電呢？我怎么感覺那道雷電再看我”
特斯拉陷入了沉思和迷茫，他忽然開始懷疑自己存在的目的了。
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為什么能夠發現這些東西？
特斯拉忽然想起了多年前和愛因斯坦的一次密談，兩位科學界的巨擎在那一天并沒有討論任何和科學有關的事情。
那一天的交談二人收獲頗豐，特斯拉也曾在那一天問過愛因斯坦是否相信神的存在。
“神學認為宇宙萬物皆有定律，人從生下來獲得的一切成就早就由命運所安排了”
朱亦說的意味不明的話，就好像一個神學信仰者試圖將一位科學界的巨擎拉住神學的領域。
特斯拉回過神來眼神無比的復雜：“你是想說我的一切成就都是命中注定的，一切都是神所安排的？”
朱亦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神到底存不存在，更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神”
“公平公正？仁慈友愛？憐憫眾生？還是視天下萬民如螻蟻，眾生皆為豬狗唯有神主宰一切？”
特斯拉沉默了一下，跟一個科學家講神學確實挺悶的，直接給特斯拉差點整不會了。
“公平公正應該不是，公平公正的定律規則本就是人類定論，神沒有道理會遵循人類的規則”
不過說完特斯拉就啞然失笑：“能不能用科學解釋神呢？”
朱亦也愣了一下，在諸天萬界里不管是什么都無法解釋所有體系的存在，神學和科學其實就是兩種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