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贏子楚的身影消失不見,呂不韋這才來到氣勢全無的贏芾面前,笑呵呵的說道:“看來今后可以經常和涇陽君對飲了。”
贏芾黑著臉看著呂不韋,冷冷的說道:“左相這是在嘲諷本侯?”
“不敢不敢。”
呂不韋嘴上謙虛、卻一臉得意的說道:“看來涇陽君是誤會本相了,等涇陽君平靜下來,本相再去登門拜訪。”
“哼,本侯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贏芾一臉的不屑,但隨即又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本侯有句話,確實需要左相代為轉達。”
“洗耳恭聽。”
“告訴公子政,就說本侯親口說的,他夠狠也夠毒辣,大秦交給他,本侯很放心。”
贏芾說完便直接拂袖離去,可是呂不韋卻如遭雷擊般站在那里,久久一動不動。
直到范雎走來笑著問道:“左相,怎么了?”
啪!
呂不韋二話不說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懊惱的說道:“真不該多嘴,贏芾這個老狐貍,死都要拖我下水。”
聞言,
一旁的范雎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
來到咸陽宮書房的贏子楚,臉上忽然閃過一抹焦急:“慶云,政兒當真無恙?”
“是大王送給公子政的玉佩,護住了公子政,可是后來滿月樓坍塌,公子政還是劃破了點皮,并無大礙。”
呼!
聽到趙慶云的話,贏子楚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剛剛一直擔心趙政,他倒是把玉佩的事兒給忘了。
畢竟連他自己,都沒有這種神奇的寶貝。
知道趙政無恙之后,贏子楚這才放下心來,可他的心情剛剛平復,呂不韋就垂著腦袋、一副備受打擊的樣子前來請罪。
贏子楚好奇的問道:“左相何罪之有?”
“回大王,臣不該嘴碎……”
當呂不韋將贏芾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贏子楚后,贏子楚不禁笑罵道:
“終年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呂相可知這句話傳出去,會引起多大的風波?”
呂不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臣有罪!”
可贏子楚卻笑著說道:“無妨,既然那贏芾要你傳話,你盡管傳,本王也很好奇,那些老舊貴族們會如何選擇?”
“諾。”
聽到這話,
呂不韋提著的心也放了下去,同時也暗自竊喜,看來公子政距離成為‘太子政’已經不遠了。
……
同一時間,
華陽太后也得到了消息,在知道贏芾被軟禁,贏悝、姬長勝、姬繼虎全部身死之后,華陽太后卻出奇的平靜。
直到贏芾讓呂不韋轉告的那句話,傳入華陽太后的耳中,她才神色大變——
“好你個贏芾,本宮有心助你,你竟然背后捅刀子。”
顯然,
贏芾知道是有人算計他們,可李丁山是宣太后的人,贏芾自知脫不了干系,可他一時也想不通是誰算計他們。
而他讓呂不韋轉告的那句話,看似是轉告給趙政,實則是警告觀望的老秦貴族們,
變天了,都老實一點、認清現實。
可華陽太后沒有達成目的,又怎么能讓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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