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數日,從淬體二層直升淬體大成,這等天資實在是恐怖如斯!
張蘊自戀地想著。
只可惜,自己這么牛逼卻沒震驚到幾個人,實在是不爽。
送草的路上必然會有波折,修為暫且存著,或許有奇效。
張蘊走到出口時,天色已開始漸漸暗下來。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在出口遇到兩撥對峙的人。
其中一撥有五個人,張蘊抬眼看去,竟然都是一齊被蔣志明所征召的武者。
另一撥有七個人,抱著胸,堵在出口,神色不善地看著他們。
張蘊覺得他們有點面熟,仔細想了想,也終于認出來了。
他們赫然都是與蔣志明有隙的獨目老翁和黑袍男子手下之人。
出發前,蔣志明曾經提醒過,這兩人手下的武者或許會來尋他們麻煩,沒想到他們直接就堵在出口。
“郭振,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不怕出去后蔣前輩找你們算賬嗎?!”說話的是蔣志明這邊武者的為首之人,張蘊記得他的名字,他叫許樂,是為數不多的幾個淬體大成之一,
“哈哈哈,蔣前輩是通玄,難道柳前輩和林前輩就不是了?許樂,我勸你們乖乖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免得還要挨一頓打,到時候拳腳無言,恐怕還會有性命之憂啊!”被叫作郭振的男子哈哈大笑道,絲毫沒把許樂一伙人放在眼里。
柳前輩和林前輩想必就是獨眼老翁和黑袍男子了。
張蘊躲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
許樂這邊的五人,是兩個淬體大成,兩個淬體九層,一個淬體八層。
而郭振那邊的七人,赫然有四個淬體大成,三個淬體九層。
兩邊的實力差距很大。
只是,為什么這些人這么快就在出口起沖突了,難道不去山內繼續尋找機緣了么?
“郭振,你不就是看到我挖到一顆三珠草,所以就帶人來堵我嗎!我呸,我就算是把這棵三珠草毀了也不會給你!”許樂啐了一口,手里拿出一株三珠草,作勢欲撕。
三珠草!又是三珠草!
張蘊搖了搖頭,想起了死去的馬濤和瘋掉了的劉國斌。
“慢著!”那邊郭振眼看許樂似乎要破罐子破摔,急忙開口道:“我們以多欺少你恐怕會不服氣,這樣吧,給你個機會,我們來擺個擂如何?”
“什么意思?”許樂皺緊眉頭,不知道郭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你那只有五人,我們卻有七人,要是以多欺少你必然是不服氣的,所以不如這樣,我們出五個人跟你們打擂臺賽,大家先各出一人,勝者留下,敗者淘汰,敗方再派一人上去打擂,如此往復,最后留在臺上的人是哪方的人,便算哪方贏,如何?”郭振簡單地介紹了規則。
“你是不是當我傻,你們四個淬體大成,我們這才兩個,怎么打得過?”許樂大怒。
郭振輕輕搖了搖頭,裝模作樣道:“這是給你們一個機會,否則,你們跟我們打群架更沒勝算,難道不是嗎?”
“你做夢,我毀了草也不會答應!”許樂大罵一聲,一咬牙,拿著三珠草的那只手微微顫抖,只是怎么樣也無法真正下了毀草的決心。
“許樂,別死鴨子嘴硬了,我看你還是跟我們打一場擂臺賽,興許運氣好就贏了呢?對吧。”郭振老神在在地笑道,心里雖然緊張,嘴上卻還是沒把許樂的威脅當一回事。
“我...我...”許樂大急,最后把眼一閉,手上就要用力。
“慢著!”兩聲制止聲同時響起。
一聲是郭振的。
另一聲也頗為耳熟。
許樂疑惑地睜開眼,只見張蘊背著落山的夕陽,自遠處負手而來,身上的逼氣拉到了最滿。
“不怕,跟他們打!”張蘊勝券在握般地說道。
許樂驚了。
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一個區區淬體七層在一群淬體大成面前如此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