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一杯溫水后,沙樂樂才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好點了,再也不繼續嚎啕大哭了,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金若愚再次瞇起眼睛看了看唐海星手里的紙巾,然后對沙樂樂使了個眼色。
唐海星點點頭,又送給沙樂樂一張紙巾。
等沙樂樂再次擦干眼淚之后,金若愚這才拍拍沙樂樂的肩膀“樂樂啊,現在好點了不”
沙樂樂一邊用紙巾擦眼淚,一邊抽泣著點點頭。
金若愚也點點頭“那就跟額說一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啥哭成這樣,還這么晚都不回去”
沙樂樂再次抽泣了一下,低下頭道“若愚老師,我,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那就從頭說起”金若愚一臉嚴肅的道,“一點都不要隱瞞”
沙樂樂深吸一口氣,就開始把她之前如何一個人去管培生部遞交材料,期間如何被李查德忽悠著在他改了內容的文件上簽了字,如何被忽悠著今天晚上去二十二樓會議室聽考前培訓,以及剛剛在會議室里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聽完沙樂樂的講述后,唐海星倒還好,但金若愚卻聽的快氣炸了
只見金若愚氣的來回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的連珠罵“這個渣到無藥可救滴人渣荷爾蒙分泌過剩滴公豬腦子里全是馬賽克滴狗死纏爛打滴鼻涕蟲得寸進尺滴蒼蠅爛到根滴壞香蕉惡心人滴臭雞蛋”
一口氣罵完這些后,金若愚才因為肺活量不足,而不得不暫停,開始深深的吸了口氣。
“等額歇一會兒”金若愚一邊雙手叉腰大喘氣,一邊氣喘吁吁的道,“然后再接著罵”
就在金若愚做深呼吸大喘氣的時候,唐海星這才忍不住道“好了金秘書,別再罵了,再這么罵下去,李查德的辦公室該坐不下了,而且你在這罵他,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啊。”
沙樂樂此時一臉呆滯的道“若愚老師,你說的對,我確實不應該笑”
一聽這話,雙抽叉腰氣呼呼的金若愚一皺眉,扭頭看著沙樂樂道“你說啥”
沙樂樂兩眼無神的道“我要是不笑,李查德就不會夸我可愛,就不會拉我跳舞,也不會”
“停”金若愚突然打斷道,“別說了”
緊接著,金若愚快速走到沙樂樂跟前,一臉氣憤的道“樂樂,你不許這么想,千萬不能這么想”
說到這,金若愚一拍桌子大聲道“你木錯這件事,你從頭到尾都木有一點錯誤”
緊接著,金若愚氣的手指天花板,對著沙樂樂吼道“你笑不笑,對誰笑,那是你滴自由,別人無權干涉
唐海星之前說滴對,額可以騷,但你不能擾”
“可這就是現實”沙樂樂一臉戚容的扭頭看向金若愚。
“若愚老師,就像您說的,只有我去適應現實,哪有讓現實來適應我的道理
就好比說現在,為什么李查德騷擾我不騷擾別人肯定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對
沒錯,我還是要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您說對不對若愚老師”
聽了這番話,金若愚咬了咬嘴唇,然后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一口氣,這才沉聲道“樂樂啊,額可不可以收回這些垃圾臺詞你能不能忘了額說滴那些話”
沙樂樂抽泣了一下,忽然道“啊,我知道了,難道說,是因為我的穿著不夠得體是我的裙子太短
一定是這樣,肯定是這樣
我要是不穿這套衣服就好了,我應該換一套更保守的衣服才對
這樣一來,李查德就不會覺得我很開放,就不會誤會我了”
聽了沙樂樂這番自說自話,金若愚閉上眼睛扶了下額,然后迅速睜開眼睛,微微一笑道“樂樂,你說滴對,也許,你去見李查德,給他遞交說明材料滴時候,應該穿著刺客信條里的刺客裝扮過去。
進去滴時候,你還得低著頭,不去看對方,不跟他對眼神。
然后,你知道他會咋說嗎”
“咋說”沙樂樂下意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