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騙他,說現在已經2022年了,然后他是我律所的簽約律師,也是我的得力干將,之所以來到我家,是因為要跟我匯報情況,結果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自己摔失憶了,忘記了2019年9月份到現在的記憶。
張偉很快就接受了現實,并問我該怎么辦。
我就跟他說,他的問題不大,只是失去了一段時間的記憶,其他記憶跟能力并沒有消失,只要慢慢來,先踏踏實實的工作,等身體恢復好了,失去的那部分記憶總會找回來。
他很樂觀,很快就接受了我的建議。
接下來,我跟他講了一下他跟著我工作的一些細節。
因為張偉確實進了我的律所,跟我工作了一段時間,所以講述這部分并沒有什么毛病,只是刨除了跟大力有關的部分。
再然后,我跟他說,京城那邊我們正在組建分部,因為那邊是新組建的部門,正需要精兵強將,而且晉升的機會也多,再加上京城的醫療水平比上海發達,所以希望他能代表我,去那邊發展。
一開始,張偉還不太樂意,說這邊他還有一些老朋友,不想離開。
但聽了我給他開出的工資數目,再加上聽說愛情公寓早已經拆了,他就欣然答應了。
接下來,我給張偉加派了一個助手,也可以說是我的眼線,與張偉一起去了大圣律所的京城分所。
由于派張偉去京城分所的整個過程,都是我私下操作,而力力對我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怎么關心,也不關注,所以才不知道這件事。”
略微一頓后,諸葛大圣繼續道“張偉剛去京城分所的時候,我還有所擔心,時不時的跟他通視頻,還時不時的問我派給張偉的助手,想看看張偉的情況怎么樣,是不是在裝失憶。
但情況讓我很滿意。
我是說,張偉在那邊的工作能力雖然不怎么樣,而且經常搞砸事情,讓那邊的同事也很不待見,但應該是真的失憶了,并不是假裝的。
因為如果是被我調教過的張偉,不可能辦事那么馬虎。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借口張偉在那邊搞砸了一個桉子為由,讓他從大圣律所的京城分所獨立出去,去了當地一家跟我們律所有業務往來的小律所當初級合伙人,讓他從基礎的社區律師做起,美其名曰栽培他,保護他。
畢竟我京城分所那邊的律師都是精兵強將,他一個干啥啥不行,壞事第一名的家伙過去,遭人白眼也正常。
這種情況下,讓他先從一個小律所起步,重新打牢基礎知識,對他很有好處,他自己也認可我的這個安排。
當然,我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盡量把張偉的信息抹除,讓張偉這個名字不要出現在我的律所,從而讓力力不要找到他。
力力是很精明,但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我竟然會把張偉親自帶在身邊。”
“我明白了”曾小賢忽然道,“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大力再怎么聰明,也想不到張偉原來不是自己失蹤,而是被自己的媽媽給安排了”
諸葛大圣微微一笑“沒錯,力力再怎么想,也不會想到張偉當時的失蹤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而是一場意外。
然而,雖然如此,但出于謹慎,我還是經常去京城出差,甚至常駐京城,美其名曰幫助分所站穩腳跟,其實那只是其一,其二就是看住張偉,讓他不要再出現,至少在力力徹底忘了他之前,不要再出現。”
“難怪。”諸葛大力面無表情的道,“難怪這兩個月你經常去京城出差,而且大半時間都在京城那邊,原來是害怕張偉的失憶是假裝,想要自己看住他”
諸葛大圣扭頭看了看諸葛大力,微微一笑“沒錯所謂知女莫若母,你這么聰明,我怎么能不小心一點
更何況,我們諸葛家的家風,就是謹慎為上,我也一直是靠著謹慎二字,才能常勝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