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別擦了。”金若愚一臉無奈的來到沙樂樂跟前,對著不停擦拭胡強工牌的沙樂樂道,“再擦就掉色了,更不吉利”
“就是”雙手掐腰走來走去的歐陽莫菲,也滿臉焦急跟不耐的道,“那個死老胡,忽然跟中了邪一樣,連續加班到深夜,說什么都不聽,現在好了,突然暈倒上醫院了,終于滿意了”
聽了金若愚跟歐陽莫菲的這番話話,沙樂樂這才停下擦拭胡強工牌的動作,一臉擔憂之色的抬起頭道“若愚老師,莫非大大,你們別這么說,其實胡經理他很努力,很不容易的。”
說到這,沙樂樂把工牌翻過來道“你們看,我在胡經理的工牌背面,發現了一張新插進去的時間表”
一聽這話,金若愚跟歐陽莫菲都看過去。
此時沙樂樂一邊把員工卡背面的時間表拿給歐陽莫菲跟金若愚看,一邊擔心的道“你們看,根據這張時間表上的規劃,胡經理每天早上六點鐘起床,開始刷牙洗臉上廁所。
之后,他要一邊吃飯一邊聽簡報,七點準時坐公交車來公司,進公司后就要各種寫報告,批報告,做報表,做計劃,一直要忙到凌晨四點才能下班回去。
這營業時間,都快趕上便利店了”
一聽這話,金若愚無語道“凌晨四點算啥,額聽說,前天胡經理加完班回去,在門口等專車滴時候睡著了,因為他睡著了,專車等不到他,就又開走咧。
等胡經理睡醒后,發現天亮咧,自己還在公司門口,居然以為自己已經回過家,這是來上班咧,然后自己跑回辦公室,繼續上班咧。”
“活該他去醫院。”歐陽莫菲雙手掐腰恨恨的道,“正好讓他在醫院消停兩天,省的整天這么瘋下去。”
沙樂樂嘆口氣道“知道么,胡經理還給自己起了個新外號。”
“新外號”金若愚一皺眉,“啥外號”
沙樂樂道“昨天我進他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他桌上的文件堆得像小山一樣高,我問胡經理,這么多工作你做的完嗎
胡經理當時拍著胸脯對我說,他現在精力充沛,干勁十足,分分鐘能把這座小山干掉,因為他有個外號叫,胡干山”
“我呸”歐陽莫菲恨恨的嘲諷道。
“吃口餅都能暈倒的貨色,還胡干山,我看他就是條胡汗衫
要我說,老胡這就是傻狗一條
都進公司十年多了,居然還不明白這公司是什么成色。
公司又不是給每個員工配臺電腦,而是給每一臺電腦配一個員工
這種道理都不懂,竟然還說什么復制首富的成功,爭取早日財富自由
我看他再這么下去,遲早英年早逝
到時候人都沒了,賺那么多錢有什么用
傻狗,純純的傻狗
老胡這真是我見過的傻狗中最傻的一條”
一口氣罵完后,歐陽莫菲喘了兩口氣,然后發現金若愚跟沙樂樂都愣愣的看著自己,這才雙手掐腰眨眨眼道“看什么我這是被他氣的”
金若愚瞇了瞇眼,一臉姨母笑的沖歐陽莫菲道“莫菲,你心疼老胡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