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燎微微后退坐直,背靠在車門上,手往前探。車內空間狹小,不方便,只能稍微動手幫忙解決一下:“我缺席遲到了太多年,可我也慶幸,慶幸最終還是遇見了你,慶幸如今擁有了你。”
“嗯……”晏存呼吸發燙,耳朵敏感,受不了有人靠太近說話,額頭輕輕抵在了紀燎鎖骨上,“不……別……”
他盡量控制雙手不去揪紀燎制服,怕下午會讓人看出端倪來,只是閉了閉眼,狠狠咬著下唇忍,將破碎發啞的聲音強行卡回喉嚨里。
紀燎專心動作,微微側頭吻住白皙發燙的脖頸,知道晏存每次動情時咬下唇都沒輕沒重,只好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他后退一步,聲音有點發啞,問:“所以我剛剛的示范……還行么?”
晏存指尖微微發抖,眼眶不受控制盈上生理性淚水,現在實在說不出話來,也沒忘記他們到底在哪兒。
他好半天才分出神來回了一句:“行,太行了。”
這還午休個啥啊,還工作個啥啊!怎么他媽現在才中午啊!
“紀……紀燎……”他忍不住嗚咽一聲,失神幾秒,半天也沒緩過來,一邊喘一邊低聲不停叫紀燎的名字。
時間不早了,外邊時不時有人經過,他喘了幾口氣,羞恥心不知怎么又跌到了谷底,也沒怎么不好意思,腦袋還有點兒迷糊,還一根筋也想去碰紀燎。
紀燎難耐搖了搖頭,將他手緊緊攥住,低頭看了眼時間,咬著他耳朵說了一句“等晚上,晚上回去會狠狠弄你,別急”。
他后退分開一點距離,抽張紙巾擦了擦手,不語低頭兀自平復了一會兒。
兩人動作幅度不大,也沒人往他倆車子這邊靠近,監控角度應該也拍不到這邊,他倆心里暫時松了口氣。
在公共場合,尤其還是在市局附近做這種事兒,心理上實在是太過刺激。
尤其兩人還板板正正穿著警服,領帶都沒歪,剛剛還一本正經聊正事,也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這種事情上。
下午兩點左右,檢查了一下衣服上有沒有沾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后,兩人平復好心情,扯好衣服下車回到局里。
辦公室人還沒來齊,挺安靜。晏存坐回自己辦公桌前,玻璃反光看不清臉,他也懶得開前置攝像頭,只好發微信問了一句紀燎:“我臉不紅吧?”
紀燎收到信息,抬眸往支隊長辦公桌這兒盯了一會兒,低頭回復:“沒事,看不出來。”
晏存回了個“ok”,腦袋往外探了探,眸子一低往紀燎警服皮帶附近盯了會兒,又發了一句:“真的沒事嗎寶貝,可別憋壞了,真不用我幫忙?”
他也沒真想幫忙,剛剛慘遭拒絕,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只不過想發個消息調戲一下紀燎。
“……”紀燎心有靈犀,想說你別瞎撩撥人就是最大的幫忙,咬牙切齒回了一句,“等回去有得你幫的。”
他剛回完消息,想起了點事,剛剛不是示范怎么說情話么,怎么示范完就沒下文了??
故事究竟是怎樣往顏色方向發展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