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角都快咧到太陽穴了。”
“……閉嘴!”
紀燎笑了好一會兒,發動車子,專心往前開去。
凌晨四點半街道車不多,等紅綠燈期間,晏存轉頭將菠蘿包抵到紀燎唇邊,特地轉到了自己沒啃過的地方,讓他先咬一口。
紀燎忍不住有點想笑,低了低頭,非找到人牙印的地方啃了一口,彎了彎眉梢。
兩人對上視線,晏存呼吸頓住,實在招架不住紀燎這極其細節的撩人方式,刻意加大音量以掩飾害臊:“你這一口給啃了半個!都讓你給啃完了!”
“??我還沒咽下去呢……”紀燎湊近含糊說了一句,“要么還你?”
“……”晏存沒想到這話也能接,“算了……吃你的吧!!”
他氣鼓鼓轉過頭來,動作害臊得有點抖,倉鼠似的捧著個菠蘿包在那啃。
如今心緒放松下來,將案件拋到腦后,重新回到昨天中午和紀燎做過奇奇怪怪事兒的車里,他腦子不受控制回想起來,想起當時紀燎嘴唇及舌尖的觸感,心里不由得默念了幾句“清心寡欲”。
紀燎也覺得逗他害臊好玩,笑了一聲,方才案件當中緊繃的情緒也徹底松了下來。
他又問了一句:“累么?”
他深知晏存作為工作狂的自我修養,也不知道人焦慮狀態解除沒,又補了一句:“回去先好好睡一覺,結案報告的事兒別急,明天幫你一塊兒寫。”
“唔……”晏存其實心底條件反射想說不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話到嘴邊又拐了個彎,“累啊,累慘了。”
他先啃了幾口菠蘿包,將最后一口喂給了紀燎,想起先前江淮夸紀燎那事兒,幽幽問了一句:“你這法醫怎么什么都會?結案報告你也能寫?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特勤磚員干脆給你了唄。”
紀燎:“……”
他心里第一反應想到句‘不會離開你’,扶了扶額,實在太土說不出口,心底先將天天說土味情話的蕭知語罵了一輪,答了一句:“那可不,干咱們這一行可不得什么都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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