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燎一怔,細細回想了一會兒,當初晏存似乎確實提過‘燙傷起泡’這個細節,深呼了一口氣,“實際上這么多年來糾纏你無眠的夢魘……都來自于你自己。”
“嗯,對。”晏存輕呼一口氣,“一直以來我都只是被我自己困住,一直以來……或許我害怕下雨也只是我心理因素作祟。”
他莫名有點兒難受,閉了閉眼,往前湊了一步,輕輕將腦袋抵在了紀燎胸口處,抬手抱住了紀燎。
無論這事兒根源究竟是什么,想要解決一切都得靠他自己。
紀燎緩緩‘嗯’了一聲,抬手將人直接攬進了懷里,用點力將他緊緊抱住,給了他一個帶熱度溫暖的擁抱。
晏存有點兒出神,打算還是先把幻覺這件事兒放一放。
他細忖了一下方才所說的紙條以及那個所謂的錄音,一時間有點兒后背發寒,心底冒出了點兒詭異的猜測,抬頭問了一句:“這個人……他……”
他話音頓住,遲遲沒辦法說出口,斟酌了好半天,又換了個說法:“這人……你……你心里有數嗎?”
紀燎沒有說話,低眸盯了他一會兒,表情復雜,似是在反問他‘你心里有數嗎’。
晏存眸子發顫,喉間有點兒干澀,說了句:“我懂了。”
紀燎點點頭,也沒想安慰他什么,看起來只是從客觀角度分析了一下問題:“當然,這一切也都只是猜測……既然當年他們這么多年都沒查出什么來,一直以來都受威脅,那么我們查的線索未必就真到哪兒去。”
晏存腦子有點兒亂,有點發怔,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假如真是他想的那個人,這個人這么做的動機究竟是什么?后續一連串毫無意義的舉動又是為什么?一直以來是用什么方法控制或是威脅當年目擊案發現場那個‘鄰居’……
懷疑這種東西就像是凌遲,一點一點疊加堆積,非要讓你一點一點去自己去靠近真相,真不如大刀闊斧直接砍要來得痛快。
‘善于對他人進行控制,能將你每一根命脈抓得死死的,不會讓你察覺到他是誰,不會讓你察覺到自己被控制’……
那么一直以來……他……控制……他到底有沒有……
“??”紀燎察覺不太對勁,“晏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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