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存微微低眸,也沒有刨根問底繼續問下去。
在門前停好車后,紀燎敲了敲門,沒有反應。給蕭知語發了條信息后,他直接從口袋里取出鑰匙開了門。
晏存心底感嘆這倆人關系真好,隨口說了一句:“你連他家鑰匙都有?”
“……”紀燎條件反射解釋,“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方才有點詭異的氣氛終于被打破,晏存沒好氣笑了一聲,“誰問你這個了!?”
“其實他也有我家鑰匙,”紀燎想起上回自家哥哥闖入事件,又補了一句,“我已經讓人換鎖了,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兒了,我保證。”
“行了行了,沒必要,反鎖就行,”晏存小聲嘀咕了一句,“沒留下心里陰影,也就回想起來比較尷尬,沒被嚇萎,還能硬起來。”
“是,”紀燎笑了一聲,“中午感受過了。”
晏存輕呼一口氣,掂了掂腳尖,稍微艱難攬住了紀燎的肩膀,拍拍胸脯說:“放心,有隊長在,要是遇到壞人我第一個把人打趴下。”
聯想了一下方才紀燎說的‘有人在背后盯著他’,他基本能猜得出來為什么蕭知語和紀珩都有他家的鑰匙了。
“隊長厲害,”紀燎夸了一句,對于自家隊長的戰斗力非常自信,使壞似的也掂起腳尖,“累不累啊小隊長。”
“嘖……”晏存手用力將人往下壓,“你下來!”
他腳尖踮不住放了下來,手臂也沒掛住,于是氣鼓鼓伸手往紀燎肚子上掐了掐,往沙發上一坐,不打算搭理人了——只不過沒到十秒立馬破功。
“有你這樣的嗎?有你這樣的嗎?!”晏存忍不住有點想笑,被按沙發上吻得喘不過氣來,趕緊將衣服里那只手揪了出來,怕一會兒蕭知語回來,“一不搭理你就親,就揪人衣服,除了這招你還會其他嗎!”
“不會,”紀燎笑了一聲,放開了他,替他整理好衣服,“我又不害臊,我也不怕被人看,誰怕誰中招。”
“……”晏存說得跟真的似的,“誰怕誰?我怎么可能害臊,我也不怕被人看,下回我在犯罪現場親你。”
“那倒不至于……”紀燎退而求次,“辦公室就行。”
想想都臊得慌,晏存輕咳一聲,無奈在沙發上端正坐好,調整了一下呼吸,:“不行,實在太幼稚了……我活二十八年都沒有這么幼稚過。”
“沒事,反正只有我知道。”紀燎到飲水機前接了兩杯水,“別人面前你還是正經嚴肅的小支隊長。”
“……你比我小呢。”晏存小聲說。
“沒有吧?”紀燎又聽岔了,“看你那天挺疼的。”
“疼是因為技術爛,不是因為尺寸……”晏存反應過來,怎么就讓人給帶跑了,有點羞憤道,“你在說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聽不懂,完全聽不懂。”“什么聽不懂?”蕭知語開鎖推門進來,后邊還跟了個人,一進來就聽見奇奇怪怪的話題,“剛剛和景澤出去吃飯,他跟我一塊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