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紀珩?
臥槽??
等等……等會兒?
紀燎進支隊第一天上班那天???
這么早就開始鋪墊了??
臥槽細思恐極……
“不不不,別想太多,不是你想的那個合作,只是生意上的一些合作,”紀燎回過神來,似是看出對方眸子里那抹難以置信,趕緊解釋了一句,“當時我也只不過是隨便問問,沒暗示你什么,別想太多。”
他又補了一句:“我真的沒有欺騙你感情。”
“……”晏存這次其實真想到了這個,但覺得有點丟人,還是嘴硬喊了一句,“誰問你這個了!!”
“都寫臉上了。”紀燎說。
“閉、閉嘴……”被壓在床上吻了好幾下,晏存呼吸又開始帶喘,小小聲說,“你說過不會騙我……我可相信了……”
他又補了一句:“別騙我。”
紀燎忍不住笑了一聲,抬手關燈,扯扯被子把兩個人都裹了起來,低頭鼻尖相抵:“騙你肉體還行。”
“不讓騙,”晏存呼吸開始發燙,閉了閉眼,輕聲說,“一換一吧。”
屋里響起布料悉悉索索摩擦的聲音,將兩人裹住的被單起起伏伏,喘息聲自被窩縫隙傳出,屋內空氣開始升溫——只不過還是沒進行到最后一步。
這幾天鬧心事兒太多太累,時間也過了凌晨,明天還得早起。
接下來幾天估計挺忙,現在開始睡也睡不夠八小時,兩人也都困了,于是聊幾句過后很快就睡了過去。
東城分局那邊還未申請到審問高奎良的權限,還得再等個兩三天,支隊這邊也稍微空閑下來,摸了兩天魚,終于有了喘口氣的機會。
“你家那個監聽器還在么?”
兩人趁下班時間去超市逛了兩圈,打算添置點日用品和食物,紀燎這才來得及提一句:“不過你都在我家住大半個月了,他也不至于消息滯后,估計早猜出來你發現監聽器了。”
晏存聞言愣了幾秒,眨了眨眼,終于想起了被自己遺忘的那個家:“啊……我都快忘了這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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