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樣想的。”晏存深呼了一口氣。
剛剛倒也不完全是讓高奎良給激怒了,本來這事兒也有點蹊蹺。
“且不說梁嘉文從哪兒弄來這么個炸彈,”他掰了掰手指頭一個個數,“布置謎題,安裝暗格,抹除定位記錄和監控錄像,吸引咱們到達現場,給咱們提供高奎良犯罪證據,再加上事發現場發現的那枚子彈——完成以上這么多個步驟,說他背后沒有幕后主使,狗都不信。”
況且中午他們幾個到外邊吃飯的時候,紀燎趁其他人不在偷偷問了他一句“你說你小時候經常玩彈珠迷宮,具體是幾歲開始玩的”。
之前沒聽明白,如今線索全部集中在一塊兒,他不明白也得明白——他是五歲之后開始玩彈珠迷宮的。
放水呢?開卷考試呢?
要不要這么敏銳……誰能想得到這個??
所以剛剛聽高奎良說這么一大串實在有點兒煩——無論如何這事兒都得查,還得由他親自撕開口子認認真真往里查,如今這么明顯的激將法下來,他也沒有逃避的機會了。
雖說他本來也沒打算逃避。
他嘆了口氣,怔怔出神了十來秒,倏地察覺有只手悄悄自后邊將他攬入懷中,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想往后肘擊。
紀燎反應力異常遲鈍,也不躲,好似將獠牙完全收了起來。
晏存反應過來,立馬將動作剎住了車。見紀燎正低頭在上回吻痕的位置輕輕啃了一下,他往邊上躲了躲,癢得有點想笑。
“……干什么干什么!說正事兒呢!”
紀燎瞇了瞇眼,往前幾步將人抵在了墻角,莫名其妙來了一句:“狗信了。”
“???”
“你上回不是和江淮說,”紀燎小虎牙在那個位置磨了幾下,咬出個淺淺的痕來,“這個是狗咬的么?”
“……”晏存怔怔‘啊’了一聲,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失笑一聲,“……怎么還記仇呢?我都快忘了。”
“可記仇了,”距離近了點兒,紀燎自然也壓低了聲音,一個個給他細數了出來,“之前顏沛風火災案那幾天,說要給你生理刺激那回,我都打算放過你了,你還挑釁我,給我發了個‘就這’,還有上回第一次的時候,你說我‘也就這么大’,你還說你‘沒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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