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性格孤僻氣質陰郁,蔣琳琳在中學時期經歷過一段時間的校園暴力,被其他同學孤立厭惡,但并沒有受到過身體上的傷害。她性格極端易怒,習慣性以暴制暴,主動反擊打傷幾名同學,差點致使他人殘疾,之后被送入工讀學校接受教育,出來之后跳級考上知名金融大學,畢業之后進入高奎良公司財務人員崗位。
之前犯過事兒,有點自閉,不善言辭,加上剛剛張景澤從福利院院長那兒得到的‘童年受過創傷’以及‘有過虐待小動物行為’這幾個特點看來,這個蔣琳琳大概率就是方語山資助的那些孩子之一。
高奎良估計就是想讓他們知道這個。
至于之前蕭知語說的‘性格變得越來越危險’以及‘走上犯罪道路’……他們無從得知。
“嗯……”晏存放下手中檔案,“這個蔣琳琳沒什么用,估計問不出東西什么來。”
雖說先前就知道方語山資助性格有缺陷孩子這事兒,但如今切實具體到現實生活中的某個人身上,并且這個人過往經歷和他還略有相似,還是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他眸子黯淡下來,心亂如麻,思前想后,下定決心似的暗示了江淮幾句:“等會兒我用昨天恢復的那個監控去審問一下高奎良,你想辦法找出這個資助人‘f’的真實身份以及他資助過孩子的檔案,看看他們之前有沒有過犯罪或者違法記錄,或者旁敲側擊問一下福利院院長知不知道這個‘f’為什么要資助他們,無論線索有沒有用都要記下來。”
首先盜竊文件這事并不是方語山本人干的,他資助蔣琳琳這事兒本質上沒有任何問題,非說蔣琳琳盜竊是方語山指使的未免太過牽強。
正因為如此,方語山估計從頭到尾根本沒再怕的,要真因為這個將方語山給請到局里來了,拿不出犯罪實錘等于浪費彼此時間精力。
昨天還真讓紀燎給說準了,高奎良這么明示讓他們去抓這個犯罪嫌疑人,如果這么容易讓他們抓到了,這個人不一定能提供什么有用線索。有可能高奎良本人也清楚這一點,并沒有想要拉方語山下水,只是借這個契機諷刺他們幾個知情人不作為。
焦慮指數直線上升。
無論再怎么做心里鋪墊暗示,他還是無法相信多年以來相處生活的義父其實有這么多秘密,也就現在還沒當面對峙才能保持理智了。
聽到這兒,江淮多多少少也聽明白了點兒什么,應了一聲,火急火燎拉幾個人前往琴江市平安福利院——當初何糾和他們說福利院事兒的時候也有懷疑到這上邊去,只不過那會兒縱火案當頭,他們沒往深了想,如今看來,估計是有什么和案件相關的線索在這個福利院里邊。
迷霧好似正逐漸消散,風雨欲來。
和其他部門交涉好后,上午十一點,他們再次在市局審訊室里見到了高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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