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景澤應了一聲,“不關。”
高奎良也不確認到底關沒關,放下水杯,輕嘆了口氣,語氣無所謂道:“你說對了,我很在意我的家人,所以不能亂說話,不然我女兒可就危險了。”
“是么?”晏存問,“怎么樣算是‘亂說話’?梁嘉文這個案件也算?其中有隱情?”
高奎良眸子閃了閃光。
“明白了……”難怪老費勁都撬不開他的嘴,非得吼倆句才肯透點兒底出來,晏存想了一會兒,“我們會派人看好你女兒,琴江也不是什么法外之地,不至于天天有人持槍持刀對砍。你要是不放心,一周七天,一天二十四小時,我們讓人專門保護你女兒。”
“嚯,”高奎良似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你們要真這么能耐,當初羅青森跳樓不也沒攔住呢么,蘇海源那會兒不還查了好多天么,進個工廠還差點讓人給偷襲,顏沛風那個案子讓人忽悠了一手。”
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就算你們真的能幫到我,我也信不過……我信不過任何人。”
“唔……”晏存說,“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從羅青森那會兒,甚至更早以前。”
“我說了,其中那點彎彎繞繞跟你說不明白,你也聽不明白,”高奎良低了低眸,“要是換那個誰來……”
“?”晏存聽出了點兒端倪,“你讓我叫紀燎來,是因為他聰明,他能懂這些彎彎繞繞,還是因為他和這事兒密切相關,因為其中有他參與在內?”
高奎良:“……”
晏存點了點頭:“看來我是說對了?”
想想也是,如若沒有利益沖突,紀燎怎么可能閑到在邊上看他們幾方狗咬狗相互打架,更不可能多方面誘導他一塊兒參與其中。
說是說自己游離在兩方之外,處于第三方,實際上誰也不知道紀燎這一方到底想要干什么。
“說不定呢,”高奎良回答模棱兩可,“不過你看起來確實不太聰明的樣子,什么人都信,看什么人都像好人。”
“……”晏存無語,“我看你就不像個好人。”
“你不問問他么?就這么信任他?其實他什么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下一步該怎么做,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高奎良攤了攤手,“我進不進監獄真的無所謂了,等我想辦法把我女兒送國外去了,招供就招供了唄。”
“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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