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燎應了聲“好”。
電話掛斷,張景澤剛好也回到了辦公室,在門前聽了老半天墻,非常有眼力見沒有進來打擾,在外邊等了老半天。
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后,下午他們幾個一塊兒前往東城分局,問了下梁嘉文案件以及先前那兩枚子彈有無什么頭緒——子彈并無線索,不過樓羽說今天上午有人前來報案,說是當時高奎良讓他去給地下倉庫給梁嘉文送飯,剛好目睹了高奎良對梁嘉文施暴,自從看到網上‘地下倉庫發現尸體’通報后,良心不安,思前想后還是決定來報案。
確認這個人提供的證詞是否屬實還得花點兒時間,左右無事,于是他們先行下了班。
紀燎說晚點還有事兒,估計今晚不一定能回來,于是直到第二天上班,兩人這才來得及在局里找個安靜的小屋子,單獨處理一下昨天吵架的內容。
剛吵完架沒多久,一天一夜沒見到人,本來紀燎還有點兒擔心對方會是個什么態度對他,兩人會不會產生點隔閡,沒想到人一見面就熊似的撲到他身上狂親,一時間昨天吵什么架都給忘腦后邊去了。
“當時工廠縱火案的時候有提到過,高奎良、顏沛風和方語山三人是多年老同學,但當時沒提到過你父親,”紀燎打了個哈欠,從口袋里取出一張泛黃的黑白老照片,“方語山和你父親在高中的時候關系最為要好,方語山以前比較內向,成績全班第一,你父親則更加活潑,成績中等……左邊這個就是他,右邊的是方語山。”
照片當中,二人勾肩搭背站在琴江市第一中學的校門前,左邊這人臉上掛著燦爛熱情的笑容,性格估計挺開朗,右邊那人表情則收斂許多,沒笑,只是微微彎了彎眼角。
“唔……”晏存接過照片,怔怔盯了會兒,看見照片里還年輕的方語山以及自己父親,感覺有點奇妙,“還挺帥的,我都不記得我父親以前長什么樣的。”
他揉了揉紀燎的腦袋:“困?昨晚哪兒睡的?”
“沒睡,就昨天中午休息了會兒,”紀燎接上剛剛的話題,“之前高奎良說過,你父親家庭條件比較富裕,生活無憂無慮,你爺爺奶奶也挺寵他,反倒是方語山原生家庭似乎不怎么樣,幾乎沒在任何人面前提過家里的事兒,估計之前受過什么創傷,性格比較敏感陰郁,這兩人無論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夠玩到一塊兒去的。”
“是么?”晏存說,“我義……唔……方……嗯……他現在看起來挺開朗活潑的,不怎么敏感陰郁,可能是變了吧。”
也有可能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
他反應過來:“你說……這會不會是他資助受過創傷孩子的原因?會不會是因為他們和他有點相似?”
“有這個可能,”紀燎說,“后來他們二人各自上了大學,畢業出來工作,一個進了公安系統,另一個選擇創業經商,兩人各自成家生子,直至你父母火災去世前不久,兩家關系都還不錯……嗯……后來誰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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