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紀燎心有靈犀似的答了一句,聲音有點兒發虛,“希望不會。”
“……”晏存無奈,“你這答了跟沒答似的,白問。”
他故作輕松笑了笑,相信紀燎早晚會主動和他說這事兒,指尖在紀燎手心輕輕撓了一下:“算了,先吃飯吧,別看了,待會兒再看。”
“我哥他……”紀燎選手果然不負眾望,主動開口坦白,手里的筷子戳了幾下碗里的蔥花炒蛋,小聲說了一句,“其實我心底有數,他也心底有數,所以沒關系的,別糾結,該怎么樣就怎么來。”
他倆剛剛也沒說什么話,外賣是各自點的,紀燎估計是心里有事兒,忘了備注別放蔥。
晏存點點頭說了句“是么”,低頭看看自己碗里的飯,沒蔥,于是果斷伸手將他倆飯盒給換了過來。
他糾結了會兒,還是說了:“他剛剛和我說了很多事兒,也有……關于你的。”
“猜到了,”紀燎說,“我說你怎么看我眼神怪怪的。”
“有嗎?沒有吧?”晏存回憶了會兒,先低頭咬了口蔥花炒蛋,含糊說了句,“可能剛剛審出太多不得了的東西,主機超載,沒控制好表情……別放在心上。”
紀燎輕輕“嗯”了一聲,低頭吃了幾口,欲言又止:“本來我……”
他話還沒說完,走廊外邊響起幾聲重疊的腳步聲,辦公室門被推開,慎臨、溫斂怡以及負責審訊梁婉儀的江淮同時來報。
慎臨報告說方思鶴已被抓捕回了局里,問準備什么時候開始進行審訊流程,溫斂怡則表示剛剛找技術人員一塊兒確認過了,網頁當中關于方思鶴的證據基本為真,現在只要將審訊方思鶴的流程進行下去,基本上罪名板上釘釘沒得跑。
自從上回顏沛風的事兒過后,心靈受到創傷的慎同志好久沒再參與審訊工作,如今摩拳擦掌有點兒想要復健。
于是晏隊長放下筷子,思忖了會兒,果斷將審訊方思鶴的任務交給了慎臨,也給溫斂怡分配了點兒搜索梁婉儀檔案信息的任務。
而江淮則是前來匯報剛剛審訊梁婉儀的結果。
“梁婉儀的精神狀況看起來……時好時壞,”江淮頭疼似的揉了揉太陽穴,“上回問她關于梁嘉文案件的時候,她情緒還算穩定,說話還算條理……不過就剛剛這么審下來,就算以后搜集到了其他犯罪證據,她也很有可能會被判定為限制行為能力人。”
“……啊?有這么夸張么?”晏存打了個哈欠,從辦公桌前起身,和江淮一塊兒往外行,“會不會是裝傻充愣?會不會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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