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得干干凈凈,實際上我也沒好到哪兒去,我和你審訊的那些犯人并沒有多大區別,我卻還在找借口,因為我選擇了你所在的這條路,所以我不能做,所以我還是個好人。”
“會覺得我可怕嗎?會想要遠離我嗎?這樣的我不符合你心中想要的那個‘能將你從深淵拉出的紀燎吧’?”
“……”也可能是濾鏡太重,晏存條件反射想答一句‘不會’,頓了頓,還是嚴肅地思考了會兒,這才堅定答了句,“不會。”
——殊不知將他拉出深淵的人,本身就是深淵。
那又怎么樣。
“其實你剛剛和我說的時候我心臟還‘咯噔’一下,以為你要說什么大事兒,”他現在半支起身跪坐在地上,這個姿勢顯得他比紀燎要高一點,于是他故作老成伸手揉了下紀燎腦袋,答了句,“其實還好啦,沒觸及到原則問題,多大點事兒。”
他又重復了一次剛剛的話,低頭吻了紀燎一下:“別想太多,你配的,自信點。”
紀燎又回了一句“我沒有這么想過”,伸手將人往自己身上壓,低沉著聲音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不配,但我不想說‘我不配’,我想努力配上。你給我點時間,等處理完這些事兒,我會努力變得更好……”
他頓了幾秒,兇狠咬了一下對方湊上來的唇,也不顧傷口會不會太明顯:“不給時間也沒用,我可不是你,天天琢磨著以后會不會離開我這件事……你別想跑,我不會讓你跑的。”
“……”血腥味自兩人唇邊蔓延開來,血珠沾染上了紀燎唇瓣,顯得兩人狼狽又恣意,晏存呼吸頓了會兒,什么也沒說,有點兒克制不住上前將那血珠給舔掉。
腥甜味。
以及紀燎的味道。
兩人氣息肆意交纏在一塊兒,相互啃咬撕扯,好似終于將壓抑的心緒給盡數釋放出來,好似有種酣暢淋漓的快意涌上心頭。
“后來我想了很久,”紀燎松開揉皺的領口邊上,白皙且突出的鎖骨正因劇烈呼吸不斷起伏,“我從來沒有想過,也許其實根本就不用騙。”
“嗯……不用的!”晏存忍不住低頭輕輕吻了一下那兒,嗓音低沉地說,“你喜歡我,我知道的,我看得出來。”
“嗯,應該是吧……”紀燎手往上移,掐住對方脖頸,占據主動權,有點兇狠將人反過來按在了地上,“后來我發現你真的是一個很好很溫柔的人,你早就好起來了,只是不太自信,只是習慣性自我懷疑……挺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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