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們的附庸文明也是如此,這些正在猛攻的文明都是一愣,隨即他們的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天空,仿佛要讓目光穿過無數星系,來到“守望者”的母星。
因為他們感受到了某種熟悉的、甚至在前不久才出現的波動。
詭異的紫色迷霧還是籠罩“守望者”的每一顆殖民星,就如丹卡姆大族群曾經那樣。
這些地方的信徒都看向了天空,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一心苦修的他們并不清楚前段時間銀河發生的“大事”。
但“守望者”的附庸文明不一樣,這些活躍于銀河的人親眼目睹過丹卡姆大族群國境內發生的事。
他們開始痛罵自己的宗主國,卻對迅速籠罩自己星球的紫色迷霧無能為力。
他們不明白,為什么“冤有頭債有主”,他們這些附庸者也會受到“清算”。
“守望者”的太空艦隊們看上去一切正常,但若是看到戰艦艙室內,就能同樣看到詭異泛起的紫色霧氣,正在不斷讓人失蹤。
正在圍攻“遠行者”的這些艦隊們在同一時間失去了操縱,有些順著引力直接墜毀在了星球上,這讓“遠行者”的守軍們一時間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而銀河中、其他那些欣欣向榮的文明,則同樣檢測到了那種被他們重點標記過的信號,隨即立刻進入了戰爭動員狀態。
雖然他們相信“監護者”會出手,但他們也要自己做好準備。
依然在某個星球上謀劃著什么的扎克蘭,也在這個時候停下了一切動作,看向了什么都沒發生的天空。
他面無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會有什么結果,他已經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備,在對待這件事上沒有任何的余地。
虛境包裹了“守望者”的每一個殖民星,但這一次“輪回之終末”沒有像向丹卡姆大族群收債那樣,一瞬間就完成轉化。
仿佛對于這個古老的文明,祂需要用細嚼慢咽的手段來細細品味。
這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
久遠的歷史、強盛的科技、飽和的人口以及經過千錘百煉過后、無比美味的靈魂。
所有信徒們都在此時愣了愣,但卻出人意料地沒有人憤怒,也沒有人哭鬧,而是默默全部地看向那座封閉的神殿。
靈能鏈接著他們彼此,卻唯獨感受不到那個神殿中的存在。
龐大的集體智慧在虛境籠罩他們的那一刻就讓這些信徒們意識到是怎樣的情況。
但憤怒與背叛的情緒僅僅只燃起了一點,然后就重歸沉默。
他們覺得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罪過,他們該有此罰。
曾經那個為了追隨“天啟者”腳步而蓬勃發展、甚至不惜與另一個文明發生大戰的“守望者”早就在漫長的時間中墮落了。
他們這些苦修者,看上去仍然奉行著一直以來的神諭,但實際上每一個人都忘記了最初的目標,就連“圣地”,都在他們的自我催眠之下被玷污。
這些星球明明是他們一直以來最崇尚、最應該保護的地方,但現在也成為了某個欲望的犧牲品。
所有信徒都閉上了眼,腦海中回憶起了他們的一生,最后聚集在了圣地之上。
他們最初應該是為了守護這些地方而存在的。
迷霧籠罩,所有的意識也在同一時間中斷。
巨大的靈能正在聚集,卻沒有形成“圓環”,而是正在向神殿涌去。
那些圣地上溢出的靈能也在引導之下向神殿聚集,從宇宙望去,就像無數條紫色飄帶。
而這一切,都在大祭司的眼中。
此時他的身前還放置著那個從圣地搬來的“圣者”雕塑。
這個雕塑詭異地沒有損壞,而且是最特殊的那個代表著“天啟者”的雕塑。
出于某種紀念意義,大祭司將它帶了回來。
“……那么,‘天啟者’,這樣的話,我應該就可以去到你們那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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