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李文淵給一艘就在“征服者帝國”附近探索的科研飛船重新設置了目標,讓其前往“征服者帝國”的母星系。
而那些沒能搶先“征服者帝國”一步的文明,則各自哀嘆了起來,后悔沒能早一點做出決定。
有人在后悔,自然也有人在幸災樂禍。
“星海共同體”內,獨自抵抗著來自“征服者帝國”越來越大外交壓力的繁星聯盟就是那批幸災樂禍者。
“不牛啦?我聽說想要去你們母星系內,必須要為皇帝行大禮,還得給文明作出過巨大貢獻才行。”
“伱們的皇帝想必很重視禮節的吧?怎么樣,有興趣讓‘監護者’走套流程嗎?”
繁星聯盟的代表樂呵呵地對著征服者帝國的代表如此說著,言語中凈是些冷嘲熱諷。
哪怕“征服者帝國”在得到了“監護者”的獎勵——一小支失落帝國艦隊后,會變得愈發地強大,此時這種能夠惡心一下他們的機會也不會被繁星聯盟的代表放過。
就算“征服者帝國”真的廢除了“星海共同體”、建立了“星海帝國”,所有人也都會記得,他們再怎么風光無限,“監護者”有事時他們也必須得保持畢恭畢敬。
而被嘲諷的征服者帝國代表也面色不變地回道:
“皇帝陛下慈悲為懷,不忍見到銀河文明們為失落技術而爭斗,特地邀請‘監護者’前來一同發掘屏障星球內的秘密。”
“……語言的藝術算是給你們玩明白了……”
明明現在仍處于休會期,但共同體的內部卻依然十分“熱鬧”,仿佛一個巨大的論壇,容納著包容與對立之人在此交換意見。
有存在感十分強烈的人,自然也會有從始至終都在“潛水”的“無名之徒”。
鷹眼可汗居然再一次偽裝成“代表”親自前來參加共同體的會議,很難理解這種可以讓下屬來辦的事,需要他多次親臨現場。
也許僅僅只是他喜歡這么做,受到“虛境導師”的教育、以及成為“大可汗”唯二的備選者之后,某種“高人一等”的心態就不自覺地存在于這位可汗心中。
他喜歡看這群“銀河蠢蛋”在為一些雜事爭論不休,從而滿足自己身為未來“銀河皇帝”的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也因此,在銀河文明將精力放在了“制度之爭”的時候,這位可汗在思考更深層次的東西。
他覺得他身為未來的“大可汗”,需要比其他人都看的遠。
“……線人的情報里有提到,那個偽帝手下的科學家團隊似乎在屏障星球內發現了一種特殊的信號類型,和‘監護者’的‘幽靈信號’極為相似,可能是同源的產物。”
“……但是,‘相似’也就代表著‘差異’,難道會使用‘幽靈信號’的,不止‘監護者’一個嗎?”
思考著這件事的鷹眼可汗,似乎有種隱隱察覺到了某個未來終局的預感。
與這種“結局”相比,他的“星海帝國”與“大可汗”之夢似乎都顯得并不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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