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咯咯咯!!!”
帶著長長尾音,有如母雞鳴叫的笑聲從屋子里的窗戶傳出。女主人用她“獨特豐韻”的手掌捂住了“嬌艷的小口”
“您真會開玩笑,我十幾年前可能還算得上是美人,現在只能算得上是稍稍有點魅力了。”
秦浩努力控制住自己要上揚的嘴角,盯著對方的眼睛輕聲說“您太謙虛了,在我看來您和海邊的那些姑娘們沒有什么區別,您還年輕的很。”
“您真會說話~”
“那么,餐費的事情…”
“請隨意,您這樣的年輕人,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貪墨那一點飯錢呢。”女主人面帶笑容的揮了揮手,毫不在意的讓第一次見面的東方人離開。
一旁的老板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幾十年的婚姻里他太了解自己的枕邊人了,易怒、暴躁、死死的看住每一枚銅板。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會如此對一個陌生人笑臉相迎。
難道她喜歡的是東亞血統這款的?老板不解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半個小時后,秦浩把餐費如數歸還,臨走的時候胖胖的老板娘還在不斷的向他揮手。
轉過街角,直到再也看不見餐廳,秦浩才放下了臉上的笑容。
伸手翻出那枚主教的棋子,他輕輕的摩挲著。
很顯然,剛才那發生一切就是這枚棋子的效果,否則不可能自己幾句恭維話就說服了這種一看就很難纏的女性。
這個東西似乎不簡單啊。
也許應該再做一個測試。
稍稍思考了片刻。
秦浩又翻出了口袋里的那沓一戰沙皇盧布,抬手撥出了一串號碼。
“史黛拉,我有東西想給你瞧瞧。”
——
幾天之后,伊爾庫斯克。
秦浩的破伏爾加皮卡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店門口,店口的卷簾門是拉上的,看起來有些破舊。
走上前去,秦浩用手在卷簾門上叩了叩。
“這里不做生意了,去別的店吧!”里面傳來了清脆的女性聲音。
“是我,秦,按約定來了。”
嘩啦啦啦
卷簾門從內部被打開,露出一張頗為英氣的短發女性面孔。
史黛拉·德米特里耶夫娜·索科洛娃,秦浩的合作伙伴,也是平日里弄到一些灰色物品時,秦浩的專門銷售渠道。
兩個人很熟悉,但是秦浩其實并不經常找她,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會殺價了。
“等你很久了,進來吧。”穿著一身中性短衫的女郎把外套圍在腰間,單手掀起卷簾門后,歪了歪頭,給秦浩讓出了通路。
秦浩矮身進屋,后面的大門再次被拉上,屋子里的光線暗了下來。
有些年頭的墻壁上掛著數張看不清年代的圖紙,桌子上則是放著工具和一些機器零件,空氣中隱隱可以聞到機油的味道。
這里對外是一個手表修理店,任何元素都和一個女性的住處聯系不到一起。
“把你的東西拿出來吧,我先看一下,先說好,我可不是什么都收的。”說不上熱情,也算不得冷淡,這位和秦浩差不多同齡的女性拿出的是一種公事公辦的態度。
秦浩從口袋里抽出那一沓紙幣,伸手交到對方手上。
女郎把東西拿到手,只是掃了一眼就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沙皇時期的紙幣,還一次有這么多?你哪兒弄來的?”
“無意間弄到的,別問來源,我想要個好價錢。”秦浩沒有接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