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李維的回答,眼鏡男幾乎是忙不迭的轉身離開。而李維則盯視著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下水道。
李維回憶起之前自己跟蹤的腳印,就是消失在河邊。他想起了那條臭氣熏天,堆滿了垃圾的河道。接著低下頭去,看了看自己身上這套筆挺,干凈的禮服,默默的嘆了口氣。
“你撒謊了。”
走出校門,少女盯視著李維,嚴肅認真的說道。
“你根本不是保險員。”
“當然。”
“但這不違法嗎?”
“如果我詐騙了他的錢財,那就算是違法。”
李維攤開雙手,看著少女,微微一笑。
“但是我只是隱瞞身份,詢問了他幾個問題,只要他不需要出庭作證,那么這就沒問題。”
“你這根本就是狡辯!”
我不反對。
對此李維也沒有回應,只是笑了笑糊弄了過去,幸運的是很快少女就轉移了話題。
“所以,你認為杜立德醫生是兇手?”
“你覺得呢?”
“我不清楚,我沒去過杜立德醫生的診所。”
少女搖了搖頭。
“但是我聽很多人說起過他,他愿意免費或者用很少的診金給他們治病,是個好人,我覺得應該不是他。而且,他也沒有理由去殺人啊?他女兒的死和那些交際花小姐之間應該沒有聯系吧?”
“的確沒有。”
李維點了點頭,艾米莉亞的死是一個意外,一個偶然,而且和交際花們也沒有關系。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那個艾米莉亞想要做手術的病人是交際花,那么杜立德醫生也大可以有仇當場報了,再怎么著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手。
“但是,也并非完全沒有關系。”
“怎么說?”
“我之前曾經追蹤那個殺手,對方的腳印在河邊失蹤了。”
李維對少女解釋了一句。
“而根據這個年輕人的證詞,杜立德醫生的地下密室就連通下水道,而且它的出口就位于那個殺手消失的位置。所以,極有可能那個殺手通過下水道逃到了杜立德醫生的地下密室………至少有這種可能性。”
“可………杜立德醫生為什么要這么做?”
少女的聲音顯露出非常不可思議。
“或許等我們抓到他,直接問他就知道了。”
李維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筆記,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樣一點兒都不像偵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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