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
“不行,我說吃你就得吃。”
張述桐點點頭,在這種小事上他從不倔。
這樣也挺好的,他不問顧秋綿今晚發生了這么多事,你心情怎樣;
顧秋綿也從不主動提及,說自己心情好不好。
不過聊著聊著,顧秋綿突然站起來,湊到他頭附近嗅了嗅,張述桐猝不及防,她卻已經坐回去,笑得像朵嬌嫩的花似的:
“我就說怎么看著你像沒洗頭,你是不是用成護發素了?”
“那個紅瓶的?”
“對啊,那是護發素,藍瓶的才是洗發水,傻子。”
“……”
“你頭發現在好油啊。”她身子笑得直顫。
好像看見了什么滑稽的事,也許在訓練家眼里,是一只杰尼龜戴上了墨鏡。
張述桐很想說你家浴室里擺著五六個瓶瓶罐罐,品牌名看不懂,是法文還是什么?他也懶得分誰是誰,摸個像的就用。
他有些無語地揉了揉頭發,果斷跳過這個話題。
好在顧秋綿是個很好的聽眾,只要他說話,不論說什么,總會聽著點點頭。
這時候保姆已經回房了。
不遠處的男人專注地看著球賽,雖然悄悄支起耳朵。
男生在吃面,有時候會放下筷子,等咽下嘴里的食物,簡短地說上兩句;
女孩雙手捧著臉,雙腿在餐臺下搖晃著,一只拖鞋被她晃掉了,露出了腳。
張述桐覺得這碗面真夠多的。
明明不算多大的碗,卻給人吃不完的感覺。
差不多等到他把最后一點湯喝完,卻見老宋突然起身,關上電視,朝兩人喊了一句:
“我先睡覺去了,你倆別聊太晚啊,明天一塊走。”
張述桐本桐和顧秋綿本綿就同時轉過頭,看著男人啪嗒啪嗒地回了臥室。
一樓有兩間客房,其中一間給了保姆,老宋睡剩下一間。
所以張述桐只好睡二樓。
那里正是顧大小姐的地盤。
命運很奇妙,上學的時候他們坐到了一起,睡覺的時候他們也睡到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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