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這事的人至今還沒有線索呢。”
若萍捏著鼻子,她第一次來男廁所有點緊張,“那你有頭緒了?”
清逸只是笑了笑,“你們有沒有發現,這事其實和縱火案很像。”
“什么意思?”
“都有個所謂的幕后黑手。”
若萍還以為他有什么重要發現,無語道:
“這兩件事哪有可比性,一個是學校里的報復,一個都要把別人家燒了,我說得難聽點,一個是小打小鬧,一個是人命關天,怎么能聯系在一起。”
“但如果說這兩件事的聯系很密切呢,甚至說缺一不可?”清逸挑了挑眉毛。
“怎么聯系?”
清逸卻轉而說道:
“現在你倆思考一個問題,就當今天下午的智力游戲好了,請問——為什么那個豬肝男周五突然缺席了?”
“家里有事?”杜康根本不帶思考的。
“錯。”
“突然害怕了?”若萍插嘴道。
“還是錯。”
“那是因為什么?”
“因為那個豬肝男從一開始就沒想去。”清逸肯定道,“他如果真想去,就不會采用不肯透露自己身份的方式,去商業街上召集人手了。”
“不是,這叫什么動機?”杜康有些失望。
“可別小看這個動機了,他一開始就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清逸攤開手:
“再提示一下,述桐中午告訴我,據那五個縱火犯說,他們六個原本約定周六晚上動手,因為他們也互相不知道誰是誰嘛,怕被同伴背叛,所以約好了缺一不可。”
“我懂了,”若萍還是比杜康聰明點,“你是說,豬肝男從一開始就不想去,可如果他不參加,他的同伴們也不會愿意,是這個意思吧?”
“沒錯,問題來了,為什么那五個縱火犯沒等齊人手還是去了?”
“這個我知道!”杜康搶答,“因為李藝鵬媽媽說漏嘴了啊!他們怕打草驚蛇,把顧秋綿她爸提前喊回來,一旦錯過這個機會,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時候,而且商業街馬上就要拆了,所以也不管人齊不齊,一咬牙去了。”
“回答正確。”清逸打個響指,“事實就是如此,幕后黑手,也就是豬肝男就是用這種方式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那不對啊。”杜康納悶道,“你剛剛還說,豬肝男一開始就沒想去,可要不是他碰上李藝鵬這個狗屎運,到了周六不還是要硬著頭皮上。”
“所以我才說這就是這個案子最精彩的地方啊。”清逸興奮道,“快和我從書里看到的差不多了,沒錯,表面上看,是李藝鵬報復顧秋綿在先,導致他媽媽被叫來,說漏了有人準備報復的事,然后縱火犯提前動手,可以說是一連串意外事件堆積成的連鎖反應,可我要是說,如果你們別把李藝鵬的報復當作突發事件,而是從結果往前推,當成早有預謀的事呢?”
若萍愣了:
“你是說,就連李藝鵬媽媽也是在豬肝男的布置之中?”
清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頗有些陶醉地吸了口氣,突然咳嗽起來,但還是強忍著一字一句道:
“各位,這個兇手,比你我想象中的,要聰明、老謀深算的多,而且是非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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