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事。”張述桐在她臉前晃晃手腕,其實是有點疼的,但用清逸的話講,這時候男人可不能倒吸涼氣,最好連表情也不要變。
這話一出,顧秋綿才瞪起眼,絮叨個沒完:
“你小心點,就說你這個人傻,走路都能摔倒,你要是聽我的待在屋里別出來怎么會摔倒……”
張述桐說你才傻,連靴子沒穿好就往外跑。
顧秋綿就冷下臉,拿沒穿好的靴子輕輕踢他一腳,撐起掉在一旁的傘:
“什么東西啊?”
“樹枝吧?”張述桐也納悶地看去,他向身后一摸,長條狀的東西,凍得手疼,正準備隨手把這東西扔了,可屋門里涌出的光線讓兩人看到它的真正模樣,顧秋綿驚呼一聲,張述桐也突然一松手——
原來根本不是什么樹枝。
而是一條凍僵的蛇。
蛇?
他愣了一下,幾乎條件反射般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凝重,顧秋綿卻松了一口氣,忍不住用手指劃了下臉頰:
“你膽子好小,又怕狗又怕蛇,再說它又不會動,羞羞臉。”
這實在不像一個連蚯蚓都害怕的女孩說出來的話。
而且剛才是誰先尖叫一聲的?
“你不怕?”
張述桐邊站起來邊問。
“嗯,其實以前也怕的,”顧秋綿不太好意思地承認,“但這東西附近好多,我家有點偏嘛,最開始的時候不光有蛇,還有別的動物,后來我爸爸找人問了驅蛇的辦法,才好一點。”
她又笑道:
“不然你以為養狗干什么,跟你說,那條杜賓可是會捕蛇的。”
張述桐又撿起蛇看了看,他不會分辨蛇的品種,有毒還是沒毒,顧秋綿卻不愿意了,推著他就要往里走,還說快把蛇扔了,我不怕是因為它不會動,你要把它弄醒了那你就慘了,賠我兩個杯子……
張述桐回到屋內,老宋正好披上外套:
“你倆又在外面嘰嘰咕咕什么呢?”
“有笨蛋摔了一下。”大小姐斂去笑意,換了副嫌棄的語氣,似乎在說這么笨以后出門別說是我馬仔。
老宋一看就知道沒事,也調侃起來:
“秋綿,我跟你說啊,這小子心眼多著呢,說不定是故意摔倒讓你跑過去關心他。”
“誰關心他了……”顧秋綿立馬撅嘴。
怎么他說什么你都信,張述桐心道。
張述桐覺得有必要跟恩師打一計預防針:
“老師,待會能不能先不送我回去?”
“干嘛,你還想住人家這兒啊?”老宋滿口跑火車。
他搖搖頭,說想去個地方,咱們繞點路。
“哪里?”
“禁……”張述桐說順嘴了,想了想,才翻譯成一個老宋能聽懂的地方。
“跟你小子沒少受罪,我說今天怎么這么主動,原來在這埋伏為師呢。”老宋嘆氣,“行,也不算太遠,那就去一趟吧。”
接著張述桐又看顧秋綿,邀請道:
“一起去?”
:<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手機版:<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