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處子身上自帶幽香,這句話純屬胡說八道,可能說這句話的變態,被荷爾蒙沖昏了頭腦,在那一瞬間,屎的味道也會散發出讓他迷醉的味道。
娥姬身上的處子特征很明顯,比如帶魚一樣的身材,以及動情的時候只會死死的抱著男人身體不給男人施展的傻樣子。
她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放開男人,讓男人研究她的身體,而不是死死的抱住男人,只顧著自己宣泄情緒。
云策雖然也是被金牌老中醫決斷的童男子,這并不表示他經受不住女人的誘惑,相反,整個云氏,最受女人們歡迎的就是他。
高貴的,清純的,學富五車的,身家百億的,抑或是同時具備以上四種風格的女人,他都見識過。
至于美麗的,嬌媚的,妖媚的,甚至是純粹的情欲炸彈形狀的,在他們家是最上不了臺面的。
說起來很可笑,高貴之家無美女,至少是沒有絕色美女的,盡管他們一直在努力的跟最美麗的女子交合改善自己的基因,生出來的后代絕大多數都是奇形怪狀的。
再加上他們根本就看不起整容術,認為這是對自己原生基因最大的侮辱,所以,漂亮的,智慧的,兼具性格穩定的,就成了稀罕物。(相信我,我說的是事實!!!)
娥姬帶魚一樣的身材自然無法打動他,盡管少女青澀的情動是如此的熾烈,云策能做的就是轉過身,抱著這具分不清男女的瘦峭火熱身體繼續睡覺。
就跟動物求偶一個的道理,尤其是求偶的是母獸,你可以不喜歡,卻不能羞辱她,否則,不利于人類繁衍大業。
圓月出現的時候,夜晚跟白日的差別不大,銀白的月光從小窗戶里透進來的時候正好落在云策的床上。
盡管娥姬比此時的云策還要高一些,當她蜷縮在云策懷里的時候,顯得那么的無助與嬌小。
這一夜,云策睡得很好,娥姬也睡得很好,前者是因為有一個人形抱枕懷里不顯得那么空虛,后者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云策的女人志得意滿。
老趙晉昨夜就守在娥姬家門口,沒有回去睡,早晨透過門縫見這一對小男女擁抱的嚴絲合縫,就回去把自己的武器統統給云策拿來了,裝作一副才到來的死樣子。
一把刀,一柄鋒利的長矛,以及一張弓,十六枝羽箭。
“我記得還應該有甲胄的。”云策在木牘上寫道。
“我沒能入公士,無權披甲,也置辦不起。”
公士是秦漢二十等爵中最低的一等,雖然是入門級爵位,卻需要臨陣斬首五級才能獲得這樣的稱號,注意,是正戰!不是埋伏,不是偷襲,是兩軍堂堂正戰的時候斬首五級。
明白了,河口寨就是一個連公士都沒有的無名村落,現在卻要面對活死人蟲跟一頭迅捷如風不知道是啥的野獸。